生不如死。
那一刻，她真正体会到，什么生不如死。
那种感觉，就好像有数万只蚂蚁，在她体内钻动啃咬。
如果她不是武王，意志被磨炼得坚如钢铁，恐怕都坚持不住，会被活活痛死。
而即便此刻，那股最强烈的痛苦已过去，她身体还是时不时传来阵痛。
从那之后她就真的怕了。
因此哪怕明知来了会受辱，她还是不得不来。
此刻凌云的态度，似乎也证明她猜想，她会受到对方巨大羞辱。
正这样想着，就听凌云道：“解开面纱。”
“你要做什么？”
慕容玉燕极为警惕。
要知道，她虽然已有三十多岁，但身为武者，本身不易衰老，导致她肌肤仍吹弹可破，如同少女。
而年纪带来的成熟，更是给她增添风韵。
所以，她不得不怀疑，凌云是不是觊觎她美色。
她可是很清楚，如凌云这样的少年，正处于冲动年纪，最是痴迷她这种女子。
“恩？”
凌云皱眉，有些不耐烦。
女人心事太复杂，即便是神也没法看透，何况凌云现在还不是神。
慕容玉燕心中咯噔一下，升起无尽的屈辱感。
反抗？
她真有这念头，就不会来白鹿宗了。
也罢，看看这小子究竟要怎样。
如果只是占点便宜，她就忍忍，可对方真要太过分，她宁死也不从。
顿时慕容玉燕就解开面纱。
仍是那样风韵十足，充满魅惑的精致面容。
只是这张面容，不再像第一次见到时那样冷傲，变得有些苍白，还充满疲惫。
这明显是对抗黄泉符的后遗症。
凌云观察慕容玉燕面色，这是为了确定对方黄泉符爆发程度。
黄泉符没有特定解药，不同爆发程度，需要用不同的手法来缓解。
被凌云这样看着，慕容玉燕俏脸因羞恼而绯红。
在她看来，凌云这是毫无遮掩的调戏她。
那么接下来，凌云是不是就要开始亵渎她了？
她甚至都已做好，脸蛋被凌云抚摸的准备。
然而，凌云只是看了她片刻，根本没靠近她，随后便屈指一弹，一道灵力射出，没入她眉心。
慕容玉燕下意识想反抗，但想到黄泉符的恐怖，又急忙克制。
毕竟她已被凌云的黄泉符控制，对方真的想杀她，没必要这么麻烦。
心思一阵纷乱，等慕容玉燕回过神来时，忽然就一愣。
她发现，体内那股时不时传出的阵痛，已彻底消除。
“我已暂时缓解你的黄泉符之力，一个月后记得及时找我，千万不要拖着，想着自己硬抗。”
凌云淡淡的看着慕容雨，“黄泉符爆发之痛，一次胜过一次，下次只会比这次强烈数倍，你能扛得住第一次，不代表能扛得住第二次。”
慕容玉燕再次失神：“你刚才，是在给我缓解黄泉符？”
凌云眉头一挑：“不然呢？”
见状，慕容玉燕霎时脸庞如同红霞。
对方只是给她缓解黄泉符，可她内心却想入非非，生出那么多不堪念头。
这让慕容玉燕有种无地自容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