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蔓延在每一寸肌肤之上,切肉刮骨般连绵不断的剧痛令徐淮挣扎着想从木桶里站起,嘴里急促喘着粗气。
疼……
太疼了。
徐淮因服食忘忧露神志不清,身体对疼痛规避的本能却驱使着他把住木桶两侧,一只脚滴着水迈了出来。
“把他带回木桶里去。”十指均摁压在琴弦之上,秦欢腾不出手来。
听见“木桶”两字,徐淮猛地摇头,眼眸深处,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惊恐。那双泛着雾气的眼睛通红,死死盯着秦欢,而后,他像是疼的狠了,竟朝秦欢身前的古琴扑来。
原本,邓霖与赵泽丰两人还心怀恻隐,不忍见徐淮受苦。眼下事出突然,也再顾不得别的,一左一右将徐淮制住。
但赵泽丰紧抓着徐淮,不让他再回那桶水里去。“徐师弟为何会疼痛难忍,你当真在给他治疗?”
不怪赵泽丰有此疑问,秦欢所用的治疗手法,他们闻所未闻。
药师,顾名思义,以药入医。
他们通常使用药臼药炉等工具制药,制得的药丸药粉统称丹药。这也是药师治疗的常见方法,极个别药师深谙针灸推拿,配合丹药,能达到快速治疗的目的。
反观秦欢,除却那和江师长一模一样的药液外,并无其他配药,更遑论针灸推拿。
“觉得疼痛,代表毒素被排出。”
秦欢一拍琴弦,温暖曲调被迫中断。她双手轻合,自然而然的将无弦琴收回了体内。
此时,徐淮全身红紫斑点仅有一只胳膊消退。她暗自思忖,徐淮中毒之深,无弦琴尚不能一次祛除,更别说是丹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