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孙大夫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强求了。”赵秋月神色已然冷下来,她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木棉,“把木棉带走!”
木棉面如死灰,她一直看着孙勉,希望他能够说上一两句话,可是无奈孙勉却一直冷着脸,连看都不屑于看她一眼。
赵秋月带着人走了,假山后面安静了下来。
孙珍朝着赵春华一脸感激的道谢,“今日之事,多谢大小姐出手相助,这份轻易孙珍铭记于心。”
赵春华不在意的摇摇头,“孙大夫不用放在心上,我不过是偶然路过,恰好听到了而已。”
她说话神色并未多热络,简单说了几句话,便让人将孙珍父子两人送回了前院。
孙珍以为她也会像赵秋月一样,趁机提出要求,但没想到她却根本没有此意,一时间孙珍因为自己的猜疑而心生愧疚。
“爹!今天的事情你要相信我,是那个木棉诬陷我的。”孙勉挨了打,自觉委屈不已,回到屋里便忍不住抱怨起来。
孙珍沉着脸看着他,“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行得正坐得直,也不会被人污陷了!”
“爹,儿子受了委屈,你怎么还怎么说我!”孙勉对孙珍的冷言冷语心生不满,但他不敢顶撞,只是低着头一脸的怒气。
“明日一早我就去回了赵老爷,我们回雷州。”经过今日之事,孙珍更是清楚了赵家就是个龙潭虎穴。
二小姐要是狼,大小姐就是只虎。
今日之事看似是赵秋月设计陷害的孙勉,可是细想,为什么赵春华那么巧就在假山后面听到了一切。既然听到了为什么一开始又不出来,偏偏等到他走投无路之际,才出现。
这是明摆着让孙珍记她一个人情。
虽然他的确感激,但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实在不好。
他还是回到雷州吧,继续做他的乡野郎中,自由自在的也没什么不好。富贵人家的富贵饭,吃的不好,容易噎死。
孙珍想走,孙勉却并不想走。
这几日他住在赵府,吃的用的全都是上等,他长了这么大,还没有吃用过这么好的东西,他如何舍得就此离开。
“爹,我们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孙勉问道。
孙珍看着他心里重重叹息,“你没看到今天赵二小姐的脸色吗,她三番两次对我示好,我都拒绝了,今日又发生了这件事。你觉得她能放过我们吗?”
孙勉对此更是不理解了,“爹你也真是的,赵二小姐对您的医术这么看重,你就不应该拒绝,再着赵家我们吃好的用好的,岂不比在雷州的时候快活多了。”
孙珍在雷州的时候,日子过得极为清贫。他医术高明遇到穷人又经常赠医施药。久而久之,孙神医的大名便传了出去,来找他看病的人越来越多,其他医馆人就越来越少,最后惹了众怒,被人设计无奈关了医馆。
医馆关了之后,他便领着孙勉,父子两个人做起了乡野郎中,在雷州附近的村子里给人看病,诊金收的很少,草药也大多是去山上自己采来的。
孙珍醉心医术自然不觉得难过,但是孙勉不一样,他根本就不想过苦日子,只是一直苦无机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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