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勉被打的懵了,“爹,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话音落下,另一边脸上又挨了一巴掌,孙珍寒着一张脸呵斥,“闭嘴!”
孙珍回头看向赵秋月,开口道,“今日之事,希望二小姐高抬贵手,饶了孙勉这一次。”
赵秋月轻笑,“孙大夫这个要求请恕我难以办到。我的丫鬟平白无故被人轻薄了,你却让我当作什么事都没有,这件事可没那么容易。”
“孙家愿意迎娶这位姑娘过门。”孙珍说道。
赵秋月看向一旁的木棉,“木棉,孙大夫的话你听到了吧,你愿意吗?”
木棉低着头哭泣着,闻言慌忙摇头,“奴婢只想跟在小姐身边,不想嫁人。他毁我清白,请小姐为我做主。”
“孙大夫听到了吧,这件事可能有些难办了。”赵秋月一脸为难之色,“我不是不想帮孙大夫,我一向都敬重孙大夫的为人,只是这件事实在有些难办。”
孙珍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着,他如何看不出来,孙勉今天是中了别人的计了。但是如今证据确凿,如果赵家执意将孙勉送进牢里,别说吃苦头,连命都保不住了。
“算我求二小姐了,我就孙勉这一个儿子,求二小姐网开一面。”
“孙大夫这个语气,像是我欠了你多少钱一样。求人就该有求人的姿态,显然孙大夫这个姿态并不像是求人应该有的。”赵秋月的几句话,孙珍面色更为难看起来。
他面色铁青,许久之后低下头,“求二小姐饶了孙勉。”
“我这个人对自己人一向宽容,如果孙大夫是自己人,当然一切好说。”赵秋月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是想将孙珍收为己用。
孙珍有些弄不懂这位赵家二小姐到底看上他什么了,他不过就是个乡野郎中,因为脾气臭,爱得罪人,所以被同行排挤,这么多年混的也不如意。
赵家这种人家想要什么大夫找不到,怎么偏偏看上他了。
当时赵家来人请他的时候,他都吓到了,甚至他都怀疑会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报复他的。
但是那些人给了足够的诊金,又说府上夫人病的严重,他便带着孙勉一起启程从雷州来了安阳县。
来了之后,他把脉搏便知道,林氏虽然伤势重,但已经稳定下来,加上之前大夫开的药方也没有问题,根本就没有需要他动手的地方。
当时他觉得这诊金拿的于心有愧,于是想要退还诊金告辞,可是赵秋月却极为相信他的医术,三番四次派人来送了金银布匹,话里话外都是想要将他收为己用的意思。
孙珍虽然想不通,但他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因此所有的布匹金银全都悉数退了回去,深宅大院中阴私之事太多,他不想给自己惹上麻烦。
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在自己身上下不去手,却在孙勉身上动起了心思。
“在下就是个乡野郎中,平日里给乡里看看病症还行,怕是辜负了二小姐的厚爱。”孙珍说道。
赵秋月神色冷了下来,“既然孙大夫如此说,那我就没什么话要说的了。来人,将孙勉送去县衙中。”
她说罢转身便要走。
孙珍神色大变,急忙叫住了她,“二小姐,等等!”
“孙大夫考虑好了吗?”
孙珍看了眼被五花大绑的孙勉,咬了咬牙刚要开口答应,假山后面响起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