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憎恨。”
虞归晚淡淡回应，车内众人马上神情一愣。
“憎恨?”
殷祈川眉头紧锁，一时间想不到究竟考场内有谁会对虞归晚有憎恨这种情绪在。
进入考场的除了监考老师便只剩下应届考生，而考生大多数和虞归晚同龄。
就算是因为最近的负面消息惹得一些人对虞归晚有了不好的看法，但也不至于到了憎恨的地步。
究竟是谁?
“对。”
虞归晚淡然回应，双目放空，也在思考。
“要不严查一下。”
许希言眉头紧锁，神情中不乏担忧。
若是考场内混入了一些虞归晚的私生饭，对她不利可就不好了。
“考场怎么查。”
虞归晚淡淡回应。
许希言面露为难，眉头更是紧了紧。
考场重地，他们的手伸不到那里，也就帮不到虞归晚的忙。
只是……
许希言看向殷祈川，意味深长。
“殷总，您可以……”
许希言犹豫着开了口，
虽然要在考场布置保护虞归晚的人手有些麻烦，不过他们之中也只有殷祈川有可能做得到了。
“不必。”
殷祈川还未开口，虞归晚便先拒绝了。
“晚晚，这段时间对你不好的言论很多，难免会有些对你不怀好意的人，万一他就在考场中等着对你下手怎么办。”
楚南谦眉头紧锁，有些急了。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和殷祈川之间还是有差距的。
只要殷祈川想，他就能让人去保护虞归晚。
可自己……
心有余而力不足，无能为力。
“不至于，别太当回事。”
虞归晚淡淡拒绝。
她能感受到那抹眼神的恶意，心中自然也有了警惕和担忧。
但……
她不想让殷祈川为难。
眼下正时风口浪尖上，如果他们再做了什么被人抓住了把柄，更不好说。
“但是……”
楚南谦明白虞归晚的意思，可担忧却没有半分减少。
“这件事，我确实不方便插手。”
殷祈川看向虞归晚缓缓开口，神情柔和，带着一丝生怕她误会责怪的担忧。
可虞归晚只是冲着他笑了笑，表示理解。
“殷祈川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吗!晚晚现在这样只有你能帮她，你竟然还不出手相助，你真的喜欢她在乎她吗?”
楚南谦有些着急了。
若是他有能力，此时定然早就找人寸步不离的跟着虞归晚保护她了。
哪里会和殷祈川一样蹑手蹑脚，怕这个怕那个，怕来怕去就是不害怕虞归晚受伤。
“正是因为在乎我才不能插手。”
殷祈川声音冷冽，脸色骤然黑了下来。
楚南谦也是个不怕硬的，张嘴便准备反驳，但许希言却扯了扯他的衣角。
“如果他现在站出来公然护着晚晚，那些人就更有理由和借口去骂晚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