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知缩了下脖子，又犹豫了会儿，在宁霜的冷眼下，这才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那个……刚才的三只……能不能再叫回来？”
终于问完，顾行知如释重负，长松了口气。
宁霜觉得奇怪，“干嘛叫回来？人家对你不感兴趣。”
那三只只喜欢女人，对男人不感冒。
顾行知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我……我不是那意思，我……我……我就是想打听……打听个人……不是……打听的是那个……”
急死老实人了，顾行知支支吾吾了半天，话都说不明白了。
“到底是什么？说都说不清，我哪知道你要打听什么？”
一时半会没听明白顾行知的意思，宁霜还以为这家伙开玩笑，没好气地怼了句。
顾行知都快哭了，他明明说得很明白啊。
一边的北冥离却秒懂，好心说道：“霜霜，他想打听那些东西。”
说着他奇怪地看了眼，没事打听那玩意儿干啥，吃饱了撑的么！
顾行知使劲点头，“就是飘来飘去的那些东西。”
宁霜这才明白，八卦之心又起来了，“你说说详细情况，只要还没投胎，我肯定能找到。”
顾行知眼睛一亮，忙道：“肯定没投胎，她在人界飘一百多年了。”
那个没良心的女人亲口说的，她在修炼，不会去轮回，而且她总穿一套民国女学生制服，梳了两只羊角辫，特别特别清纯。
可谁能知道，这女人居然玩的是制服//you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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