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尽了一切的努力,他知道什么时候该低调,他也知道什么时候该战斗。
适当的低调可以保存实力,应该战斗的时候去战斗可以获得更多权利和机会。
在他发作之前,有人把他该死的铃声停下来了。
是她,是他的主人,是他的小姐。
她在看着他,他理解她,她也理解他。
他知道她想做什么,她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他们都知道彼此。
他是铃,她是门,他们是彼此的铃声。
他在发出声音,在他发出声音之前,寂静不会降临。
将手臂向后拉。
手套凹陷得很厉害,指关节处沾染了一点血迹。
下方对手的头盔……凹陷了,但似乎没有血从里面流出来?
是他的指关节发出的吗?
太麻木了,他太仁慈了吗?
这有什么关系呢?
他不会伤害对手,至少不会过分的伤害,但是他一定要击败对手。
“这是我的……失败。
谢谢你的怜悯……”
头盔内传来声音,湿润的咳嗽让声音瞬间消失。
头盔凹陷,面罩弯曲,如果大脑中的铃声再响一点,可能会碰到他的脸,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六郎从剑士身上滚下来,站起来。
双腿发软,步履蹒跚。
他甚至站着吗?
他必须是,他在走路,如果他不站着就走不了。
剑。
对了,剑,六郎本来就是剑士,所以必须要拿剑,手上拿着,心中也拿着。
在哪里……
在哪里……
在那里!
刚好路过,得拿起剑。
好重。
就像一块巨石在他的手中。
他的战斗装备从来没有这么重过……
当初丢在道观的时候,有这么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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