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奶奶好!”白可可在甄石家在行辈的引领下,又走到了一个老太天面前,长辈指点着该叫什么,她就过来叫什么。
被问好的老太太眯着眼睛笑着。“好好好,给你一个大红包!”说着就拿出了一个大红包。
白可可笑笑。
“拿着,拿着,人家五奶奶给你你就快接着!”一直关注着新娘子一行人的甄石妈妈看白可可不怎么主动,就有点儿着急。
“谢谢五奶奶!”白可可微微弯腰,双手接过了那个轻飘飘的“大”红包。
白可可已经有些许的厌烦了,每个桌上都要敬酒,每个桌上的人要认一圈叫一圈,近一些的亲戚不光要敬酒还要先倒酒,倒三个酒,倒完酒就是一些爱聊天的长辈一篇长篇大论的讲究,酒店里的换气设备并不好,大吃大喝大抽大聊之后的环境已经乌烟瘴气,白可可几次都差点儿压不住胃里的翻绞。
穿梭在那些个老头老太的酒桌上,来来回回不过是为了几个轻飘飘的红包,看着甄石妈妈眼神看向红包时候的殷切以及那些老太太们多半并不是十分真心明媚的笑容,白可可觉得,这种级别的逢场作戏有点儿无趣。
“来来来,走这边儿,还有这里,跟我走······”
白可可不知道转来转去的有什么讲究,但是行走在桌与桌之间,白可可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看着一团和气时的好心境,她只能感到在自己心中的情绪慢慢平静逐渐淡漠,就像对待一件平淡无奇的工作,解决它就好。
在和甄石一起坐回到她们的餐桌的时候,他们那一桌的人还在等着。这桌人是甄石的大学好友,是铁磁铁磁的关系,和别人的关系不同。在席间的氛围也就不同。看着甄石的这帮从各地赶来的好朋友,白可可从心里觉得亲切,即便是第一次相见,尽管他们之前无论男女都没有几次眼神交流,但是仅凭着他们和甄石的情分,白可可就觉得他们都很好。
白可可举行婚礼当天,男性的校友几乎是一个都没有到。这确实是一种遗憾。会有这种局面,有主观的原因也有客观的原因。
客观原因是,与白可可仅有三天之隔的时间,还有一个男性好朋友也结婚,大家要么去参加那个婚礼要么去参加可可的婚礼,想要两个都参加的人就必须赶场儿,距离原因,赶场想成功,起步的交通工具那就得是飞机。
白可可说“心意到了就行,红包留下,人可以不到!”于是男性同胞大多留下了钱,女性同胞大都留下了钱和人。
太宇和阿越说要飞过去参加她的婚礼,白可可说。“别过来了,也别给红包!红包给来给去的,其实伤感情,结婚那几天事儿多指定会照应不周,咱们不如以后再聚!”白可可觉得,没有足够的风光似乎也值不当的让他们匆匆来一趟。
到目前为止,白可可觉得自己在这些事情上处理的很好,很理性。不过看着甄石的那些朋友,就是觉得亲,白可可很清楚,这种是感觉上的移情。
和甄石的朋友一直聊到很晚,一直聊到有陪着爸爸妈妈参加宴会的小宝宝在妈妈的怀里开始睡起了午觉,大家才散,离别之际大家还合影留念,白可可觉得自己今天的丑丑的发型恐怕是要被留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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