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祖儿慌乱地关上房门从箱子里翻出几件衣服,手忙脚乱地开始打包,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如果他找到这里就前功尽弃了,好容易收拾好包裹,才想起来一诺还在院子里,打开房门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宁祖儿慌乱地向屋里退去。
“你要去哪里?”傅天佑铁青着脸一步一步走进去,三年了,她宁愿住狭小破乱的茅草房,也不愿意回去他身边,“你的丈夫呢,他去哪里了?”
“你,你私闯民宅。”
“那又如何,”反手关上木门,房间顿时幽暗下来。
“你,你要做什么?”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从我眼皮底下逃走,好不容易抓住她,你说我该怎么惩罚她?”
“你,你别过来,”将手中的包袱扔向他,傅天佑也不躲闪,一步一步向她走过去,一直将她逼到墙角。
“问你最后一遍,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我,我不爱你了。”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一把捏住她的脖颈,“为什么不告而别?”
宁祖儿慌乱地想要拿开他的手,紧张的说不出一句话,脸色越来越白,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傅天佑心头一动,慌乱地收回手,宁祖儿捂着脖子直喘气还没等她缓过劲,傅天佑暴力地吻住她的嘴唇,尽情吸取着她的甘甜。
“三年了,有没有想我?”傅天佑气喘吁吁地抵着她的额头。
看着她摇头不由分说又是一阵激烈暴吻。
“有没有想我?”见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摇头傅天佑不乐意了,双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离起来。
宁祖儿扬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傅天佑犹如当头棒喝楞在原地。
宁祖儿慌乱地收回手,推开他跑进房间,靠在墙上看着隐隐作痛的手,忍不住哭起来,天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想你,真的想你,三年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对你的思念没有一分一秒停止过。
一直挨到日落西山,宁祖儿才想起一诺还在外面打开门一看,厨房炊烟袅袅,快步走了过去,一抹熟悉的身影正捂着鼻子在炒菜,身上依旧戎装笔挺,只是沾染了一些灰尘。
“准备吃饭了,我很快就好,”傅天佑见她过来胡乱地抹了把汗,脸上顿时成了花猫脸。
宁祖儿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还是我来吧!”
“不用,这种活就得男人干,你等着吃就好。”
宁祖儿见他坚持,只好准备碗筷,一诺骑在严舒安的肩上走了进来。
“严大哥,坐下一起吃吧!”
“不用了,不用了,”严舒安已经感觉身后投射过来的怒火,“我滚,现在就马不停蹄地滚,”朝两人摆摆手走出破旧的小院。
“我只找到了这些,”看着桌上的青菜,傅天佑一脸歉意,“明天我让他们准备食材送过来。”
“不用了,”宁祖儿婉言谢绝,“我们已经习惯了,吃吧!”动手剩了碗粥放在一诺面前,“吃吧!小心烫。”
小家伙乖巧地自己吃起来,傅天佑看着可爱的小家伙,他很想问问这孩子是谁的,可是又害怕提起。
“怎么不吃,”宁祖儿替他剩好粥,“粗茶淡饭恐怕不习惯吧!”
“习惯,习惯,”傅天佑接过粥,顾不得烫呼呼啦啦地喝起来。
“慢点,还有很多呢!”抬手擦拭他嘴角的饭粒,看着他炙热的目光忙收回手,“吃吧!”
“吃饭怎么都不等我,”严舒安走进军营,一行人正围在一起吃烤肉,“可以啊你们,三少在那吃粥咽菜,你们在这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怎么样了?”柏川忙给他腾出位置,“有没有抱头痛哭诉说衷肠?”
“想多了你,”严舒安毫不客气抢过他手中的麋鹿腿,“你是没看到三少有多惨,跟个老妈子一样生火煮饭,就为了博得美人一笑,可惜人家还不领情。”
“分开那么久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些陌生,磨合磨合就好了。”
“就是,”韩伟松也凑了过来,“在拧的女人,上了床三少还不得让她服服帖帖。”
一群人点头起哄,“那是,三少的功夫可谓是炉火纯青。”
“小点声,”严舒安看看四周,“关你们什么事,一个个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一样,还有你,”转向旁边的柏川,“我那袜子你准备什么时候洗?”
“好说,好说,”没想到还真让这小子蒙对了,“你说宁小姐真的改嫁了吗?”
“难说,”严舒安狠狠地啃了一口肉,“这男人孤单久了容易犯错,女人寂寞久了红杏出墙。”
“那现在怎么办?”一女共侍两夫?代晨同意三少都不会乐意。
“你们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这是人家小情侣的事,你们跟着瞎掺和什么劲,”严舒安嘴里含着肉去脱军靴,“我现在只关心这袜子你什么时候帮我洗。”
一行人捂着鼻子一哄而散。
“喂!干嘛都走了,你们不吃我可吃光了啊!”
“家里简陋,今晚你就凑合一下吧!”宁祖儿从柜子里拿出被套麻利地铺在旁边的小床上。
傅天佑靠在墙边看着她忙前忙后,一诺坐在大床上滴溜溜地转动着眼珠看着傅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