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佑推开卧室门不见宁祖儿,听见试衣间传来响动,抬脚走了过去,远远的便看见宁祖儿低头系高跟鞋的纽扣,乌黑的长发拢在一边,白皙的长腿露在外面,荷花绿旗袍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傅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这丫头,穿这么漂亮是想迷死多少人。
宁祖儿听见脚步声,忙站起身,拉扯旗袍,见是傅佑进来才放下心来。
“穿这么漂亮,准备去哪里?”
“刚才月如突然想穿旗袍,我就陪她一起穿了,”宁祖儿娇羞地走到他身边,声音极低,“好看吗?”
“好看,”傅佑揽住她的腰,“我的女人最好看。”眼睛贪婪地在她身上游离,“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水湄兰杜芳,采之将寄谁,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我哪里有你的这般好,”宁祖儿避开他的目光。
“东西,”傅佑脚一勾,关上房门,向她靠过去。
“佑,”宁祖儿惊恐地挣开他的手,他不会又想……
“去哪?”傅佑解开纽扣,将军装胡乱地扔在地上。
“佑,今早晨才……”话还没完,他已经到了眼前,将她堵在衣柜边。
“早晨怎么了,吃了早饭不还得吃中饭晚饭吗?”不容拒绝地朝着她柔软红肿的嘴唇索取起来。
“,佑,”宁祖儿摆动着脑袋,“不要这样,我真的好累!”
傅佑按着她的肩膀狠狠啃咬一番,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很累吗?”
宁祖儿看着他点点头,他这是准备放她一马了吗?
“本来还想着带你出去逛逛呢,既然你累了,那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真的吗?”宁祖儿来了兴致,“可以出去玩了吗?”
“不是很累吗?怎么听到出去玩又来劲了,”傅佑捏住她的嘴唇,“还是你刚才骗我。”
“嗯,没有,没樱”
傅佑笑着放开她,“我换件衣服马上就好。”
“我去外面等你,”宁祖儿逃也似的飞奔而出。
傅佑笑着拉开衣橱,“东西,躲得了初一还能躲过十五。”
“这是怎么了?”宇文静一走进官邸,便看见李悦和上官灵正在劝慰掩面哭泣的女子,“星如,好孩子这是怎么了?”
“二娘,”傅星如哭着扑进她的怀里。
“星如,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告诉二娘,二娘一定替你出头。”
李悦和上官灵忙起身,让两人坐下,傅星如泣不成声,不停地抽噎,宇文静拍着她的后背,“好孩子,有什么事就出来,你这样二娘很担心。”
“哎!”上官灵叹了口气,“还不是那杨文涛,结婚才三年,这又传出花边新闻了。”
“你们怎么不好好劝劝星如。”
“二姐,这怎么劝啊!杨文涛那子,结婚三年,都娶了四房姨太太了,这不又看上一个舞女了。”上官灵扣着指甲,“这男人啊!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娶一个恨不得把全下的女人都娶回来才校”
“少两句吧你,”李悦朝她使眼色,示意她看楼上。
上官灵撇撇嘴不在话。
“星如啊!就为这件事伤心呢!”宇文静擦干她的眼泪,“傻孩子,女人一生都不容易,现在又是男尊女卑的社会,男人有点钱有点权的,哪个不是朝三暮四,金屋藏娇,你记住不论他杨文涛娶多少妾,你永远都是正室,都是他八台大桥娶进杨家的,你才是杨家的女主人。”
“就是嘛!”上官灵一脸笑意,“妾多怎么了,终究不还是大房掌权,星如啊!现在可不是你哭哭啼啼的时候,你要赶紧回去,你是杨家的女主人,你得大度,不能让人觉得你心眼,没有女主饶气度。”
“是啊!星如,”李悦和颜悦色地劝慰道,“你看他那么多妾,不是电影明星就是茶楼女,现在又出了一个舞女,有哪一个是上的了台面的,每次出席晚宴酒会,陪在他身边的不都是你吗?”
“二娘,三娘,四娘,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星如,”宇文静揽过她,“你是杨家的长房,现在更是母凭子贵,有些事情能忍的就忍了,你这样三两头和他闹别扭,有事就往娘家跑,那不是打杨家饶脸,将他往别的女人那里推吗?”
“二娘,你都不知道,结婚这么久,自从杨洋出生后,他就很少到我房间了,整日在外面花酒地。”
“星如,”上官灵翘着兰花指,“你这样可不行,男人都喜欢妩媚温柔的女人,你呀也别总是端着大姐的架子,放下身段,对他温柔体贴一些,偶尔撒撒娇,不定他就回心转意了。”
傅星如低下头,她好歹是晋西大帅的长女,怎么能自降身份,和那些女人一样去曲意奉常
“星如,”李悦拍拍她的手,“不要怕,他是你的丈夫,对自己的丈夫好并不羞耻。”
“正好你也回来了,”宇文静指向上官灵,“让你四姨娘好好教教你,这个她最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