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个人坐这想什么呢?”傅致远端着两杯红酒走上台。
“致远,你这世间有完全一样的人吗?”
“或许有吧!大哥怎么会这么问?”
“昨去赴丰臣秀吉的约,我看见了她的女儿,你知道她长的像谁吗?”
傅致远摇摇头,一定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不然大哥不会丢下一堆的工作,坐在这里吹冷风。
“伊一,她长的和伊一几乎一模一样。”
伊一,傅致远想了想,“大哥也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也就是还是有差距。”
“伊一的眼神清澈见底,我看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而那个丰臣美加,我看不透她的眼神。”
“大哥,她是日本人,是丰臣秀吉的女儿,你不能因为她长的像伊一就……”
“我知道,”傅英杰将红酒一饮而尽,“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大哥,那现在怎么办?丰臣秀吉待在广灵一直没有离开,背地里还不知在搞什么名堂呢。”
“不管他做什么,咱们将计就计。”
傅致远点点头,“大哥,父亲最近情况一直不太稳定,我想请英国的朋友来帮忙诊治一下。”
“好,”傅英杰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官邸的事情你多费心了,我下去了,还有一堆工作等着我呢!”
宁大海和琼花鬼鬼祟祟地走进一间民房,四下看看确定没有人才去敲门。
门咿呀一声打开,一位黑色长袍的男人探出头,看看四下无人,“进来吧!”
两个人战战兢兢地跟在那个饶后面,“先生在里面等你们。”
拐了个弯绕进后厅,一见两边站定的十几个黑衣人,琼花忍不住握紧了他的手,宁大海不停地擦着额头的汗。
“进去吧”,黑衣男人推开门,示意两人进去。
“大……大海,”琼花感觉腿都软了,话也开始磕磕绊绊。
“别怕,”宁大海拍拍她的手,“有我在呢,”拉着她的手迈了进去。
“在做什么呢?”傅佑一走进房间,便看见宁祖儿立在画板前,认真填色。
“三少不让我去仙乐斯弹琴,我只能另谋出路了。”
“又没少你吃,又没少你穿,干嘛要工作陪我不好吗?”傅佑脱下帽子,随手扔在沙发上。
“我也要学会自食其力啊!不能什么事都依赖你。”
“画的什么?”傅佑从后面搂住她的腰,“画画不是应该去外面吗?在房间里能画出什么?”
“你不知道内心有风景,画面生情趣吗?”
“让我看看你内心的风景情趣,”傅佑绕到她前面,画板上是一片紫色的薰衣草。
“薰衣草?”
“嗯,听法国有很多薰衣草伊甸园,好想去看看,”宁祖儿放下手中的调色板。
傅佑内心一惊,搂过她的肩,“薰衣草有什么好看的,华中不是有很多花吗?月季花、梅花、桃花、牡丹、海棠、玉兰、木笔、紫荆、连翘、金钟、丁香这么多花够你看一辈子了。”
“可是没有紫色的薰衣草,”宁祖儿微翘着嘴看着他。
“你若喜欢我让人为你种一块薰衣草园便是了。”
“薰衣草是全日照植物,需要充足的阳光和适湿的环境,晋西可以种植吗?”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尽量满足你。”
“好,我可记下了,你欠我一片薰衣草园。”
“知道了,”傅佑朝她鼻尖一点,“去换衣服吧!我们去看看白羽的家。”
“白羽的家?我能带一个人去吗?”
“亲一下,我就答应你。”傅佑把嘴凑到她面前。
宁祖儿踮起脚尖在他右脸颊落下一吻,红着脸飞快地跑回房间。
傅佑摸摸被她亲吻的地方,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妖精。”
宁大海和琼花一走进简朴的书房,便看见一个身穿灰色长袍,手拄拐杖的男子,背对着他们不知道在翻看着什么。
“大帅!”宁大海和琼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灰衣男子转过身,却是段祥瑞,段祥瑞一瘸一拐地走向两人,“起来话吧!”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起身。
“起来吧,慕白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也不能怪你们……”
“大帅,都是我的错,没有照顾好姐,”宁大海直磕头,“这件事跟琼花和蓝汐没有关系,求求你放了他们。”
“起来吧,”段祥瑞扶起他,“都是命定的劫数。”
“大帅……”
“这么多年,你们把她抚养长大,你们的辛苦我都懂,你们的功劳我也都记着,不管怎么样,是我该谢谢你们。”
见他弯腰鞠躬,两人慌了,“大帅,万万使不得,这么多年,我们受了您太多的恩惠,是我们的疏忽,没有照看好姐,大帅你尽管责罚。”
“这件事情我会去摆平的,你们不用太自责,快到慕白18岁生日了,我想见见她。”
“这,”两个人面面相觑。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但无妨。”
“姐每都和傅佑在一起,前几日还把傅佑领了回来……”琼花越声音越,一脸紧张地看着他,唯恐错半个字。
傅佑,段祥瑞脸上青筋暴起,十八年前的旧账还没解决,现在又添新恨,傅佑,我和你没完。
“三少,宁姐,”白羽一脸笑意地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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