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他总是冷冷清清的,她都不知道他的心思,更害怕自己付出所有,最后只是单相思一场,还惹他笑话。
“爱情是藏不住锋芒的,只要有感情,就一定会不由自主的表现出来,所以,如果一个男人真心喜欢你,他一定会主动接近讨好你的。”宁祖儿拉着她的手,“不是常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吗?他就是一个生性冷淡的人,给他也给自己一点时间。”
李菁菁看着她点点头。
“好羡慕你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陈怡可看着她们内心不免有些失落。
归宿?宁祖儿不免有些伤感,得到你心的时候就是你该离开的时候,他和她注定没有结局,他那样一个站在塔尖,受万人仰慕的人,她又怎么敢贪心,将他独有,他从来都不属于她。
“妈的,这群土匪还挺狡猾。”严舒安骂骂咧咧地拍拍帽子上的灰。
二道口地势相对平缓,却都是岩缝沟壑,慕西山的土匪占着地理优势,熟门熟路,早早在这里构筑了防御共事,躲在大石头后面不露头,从早晨到中午,一直都没能攻下来,一群人开始着急上火。
傅佑拿着望远镜,不停地观看地形,心里盘算着距离和敌我优势,山地进攻战斗中,必须打剿结合,攻占一地,搜剿一地,巩固一地。及时组织兵力搜剿溃散、隐蔽之敌,并以适量的兵力、火力控制已夺取的要点和通道,随时准备抗击敌饶反击。
“韩伟松。”
“三少!”韩伟松抱着枪跑了过来,身上脸上都是灰。
“吩咐下去,五人一组,各个击破。”
“三少,还可以给他们加点料,”严舒安一脸坏笑地看着两人。
“能快点攻下二道口,你加什么都可以,”傅佑转向两人,“黑之前务必拿下。”
几个手榴弹唰唰地飞向对面的防御公事,手榴弹在石头边炸开,泛起红色的烟雾,不出几秒,沟壑里的人捂着鼻子打着喷嚏探出了头。
“给我狠狠地打,”韩伟松一枪放倒一个。
严舒安站在后面忍不住笑起来,“躲着不出来,让你们尝尝辣椒手榴弹的厉害,多放点,看他们出不出来。”
“你最好祈求现在不会起风,”白羽抬手放倒一个。
“乌鸦嘴,”严舒安抬头看看,应该不会起风吧!
“大哥,他们用阴眨”黑了捂着鼻子跑了过来,“咱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给我打,慕西山是老子十几年的心血,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毁了。”山鹰探出头看看下面,“给我扔油瓶。”
完十几个带着火苗的油瓶唰唰地抛了出去。
“心隐蔽!”傅佑举枪打碎一个,油瓶在半空中被击碎,火苗四溅。
“这是想烧死我们啊!”严舒安手一挥,“愣着干什么,辣椒手榴弹招呼,谁怕谁?”
“三少,我带人从旁边树林绕到后面去。”白羽整理弹夹,准备行动。
“好!注意安全!”傅佑把自己的头盔给他戴上,“其他人掩护。”
“慕西山的土匪听好了,我是傅佑,你们已经被包围,现在无路可退了,识趣的快点出来缴械投降,我们的政策是优待俘虏,只要你们投降,我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
“傅佑?”山鹰抬手一枪打在傅佑前方。
“三少!”严舒安一把将他拉了回来。
“是傅佑,他亲自带人来了怎么办?”
“那我们不是都死定了吗?”
“我还有老母亲在家,我不想死。”
……
一听叫阵的人是傅佑,慕西山的土匪都慌了。
“都在干什么?”山鹰朝打了一枪,“你们真的以为投降他就会放过你们吗?别做梦了,自古官匪势不两立,他只会拿着你们去邀功请赏,怎么可能会放了你们。”
“大家都别上当,”黑子扯着大嗓门,“傅佑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军阀,他会有那么好心,你们走出去一个试试看,看他会不会开枪。”
“傅佑,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蛊惑人心了,”山鹰拿起铁桶,朝下喊话,“我慕西山的人都不是吃素的,有本事你就上来。”
“你下来,”严舒安抢过铁桶,“缩在石头后面算什么,你以为你是乌龟王鞍呢!”
下面的人都被逗的哈哈大笑,这是打仗还是斗嘴呢?
傅佑抬腕看看手表,白羽他们应该差不多到指定地点了,正想着,二道口后面传来一阵枪声。
“三少,太好了,白羽他们绕过去了,”韩伟松一脸兴奋,“现在咱们前后夹击,扫灭这帮祸害。”
“很好,一连,二连左右包抄,其他人跟我正面出击,”傅佑扛起一挺机枪,“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抓住山鹰重重有赏。”
“冲啊!”
“冲啊!”
冲锋号一响起,一群热血青年,犹如猛虎下山,不畏生死,英勇杀敌,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