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宁祖儿上前几步,“我等着你回来!”
傅佑微笑着一拉缰绳,“驾,”马蹄四起,宽大的军氅随风飞扬远去。
“姐,我们回去吧!”一直到看不见人影了,宁祖儿还呆呆地站在原地,苏陈忍不住上前督促她,要是出了什么纰漏,三少回来还不得活剥了他。
宁祖儿冲他微笑点点头,“好!”
宁祖儿静坐在沙发上,怀抱着他盖过的棉被,内心忐忑不安,剿匪?慕西山的土匪可是异常凶悍,他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呸呸呸,他是傅三少他怎么可能会有意外,起身把棉被和毯子都放进柜子里,打开他的衣柜,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军装,她才发现他所有的衣服竟然都是军装,宁祖儿忍不住笑起来,军阀之家长大的孩子可不都是军装。
“三少,前面就是慕西山了。”韩伟松指着前面郁郁葱葱的一座山,“慕西山守卫深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傅佑拿过望远镜四处看了看,两边悬崖峭壁,一边靠近大海,慕西山居山而建,的确是个好地方,易守难攻,转向后面的人,“通知下去所有人原地待命,去把赵钱带过来。”
“这么冷的还要出来采访,真是可怜啊!”宁蓝汐忍不住揉揉鼻子??,刚走出县政府没多久,看见前面围着一群人,忙挤了过去,原来是一个耍猴的,宁蓝汐一脸兴奋地往前挤,“不好意思借过,借过。”
“挤什么挤,”一个中年男人一脸愤怒地扭转头。
“不好意思,我……”宁蓝汐话还没完,脸色都变了,是他,那个被他一棍子打死的人,他竟然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中年男人一见是他,脸色也变了,扒开人群狂奔而逃。
“站住,别跑,”看着他慌不择路,宁蓝汐断定他就是那个人没错,他根本就没有死,巡防团的人为什么一口咬定他已经死了。
“闪开,闪开。”中年男人挥舞着手招呼前面的人让开。
“站住,你把话清楚。”宁蓝汐跟在后面紧追不舍。
两个人一前一后一路狂奔,跑进一个偏僻的胡同。
“你,你站住!”宁蓝汐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大哥,你追我做什么?我,我又不认识你?”中年男人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这子,还挺能跑。
“那你跑什么?”
“废话,你追我我能不跑吗?”
“你不是死了吗?”
“死什么死,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那你明明就倒在我的脚边,”宁蓝汐绘声绘色地表演着,“你死而复生啦?”
“我压根就没死,”中年男人话一出口,又感觉哪里不对,忙改口,“死什么死,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转身要走。
“你站住,”宁蓝汐挡住他的去路,“把话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去你的吧!”中年男人一把把宁蓝汐推到在一边,“都了不认识你,还这么多话,”扬长而去。
“你站住,”宁蓝汐挣扎着想站起来,“把话清楚。”祖儿,宁蓝汐扶着墙站起来,这件事一定和傅佑有关,傅佑,你这个王鞍!我和你没完。
“三少,赵钱带来了。”韩伟松把五花大绑的赵钱推到傅佑面前。
“三少,三少!”赵钱满脸横肉,一脸微笑,“三少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一定不辱使命。”
“你倒是个聪明人,”傅佑挥挥手,侍卫解开他的绳索,“慕西山你来过吗?”
“回三少来过几次,之前和姐夫,不是是纪北平一起来接过货。”
“那这山上的人你熟悉吗?”
“熟倒不上,”赵钱想了想,“差不多都见过面认识。”
“那好!”傅佑拍拍他的肩膀,“我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是,我一定好好珍惜,保证完成任务。”
“好,下去准备一下吧!”
“这里还有其他的路吗?”傅佑仔细地研究着慕西山的地图,这是他第一次带兵出征,只许胜利不许失败!
“两边都是悬崖峭壁,除非走水路,”韩伟松看看地势,“现在气寒冷,走水路危险极大。”
白羽放下望远镜,“有没有可能夜袭?”
“非常困难,”韩伟松摇摇头,“这些土匪非常狡猾,每个岗哨之间都用不同的鸟鸣呼应,只要一个地方出错,他们马上就会察觉,做出反击。”
“难道就没有好的办法吗?”严舒安有些泄气,原本以为只是一些有勇无谋的山匪,没想到还这么难对付。
“只能正面交锋了,”傅佑合上地图,“时间越久对我们就越不利,所有人原地用餐,禁止明火,半个钟头后,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