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州城衙门外。
衙门外的侍卫,有眼不识泰山,朝着楚逸一行人吼道:“来者何人?”
付源见状,叹了口气,戏谑道:“哥,你最好此时就放我们进去,否则……”
“是何人敢在我张某的衙门外放肆啊!”张顶,即惠州太守,官居三品,趾高气扬地走起出。
张大人一见衙门站着的这五人,便收住一副趾高气扬的姿态。
张顶识人颇多,见五人中为首的那人,气宇轩昂,有些人人中龙凤的感觉,心想,这公务上报:逸王爷来明日才能到,这人是?
楚逸冷眼一瞥张顶,然后亮出明晃晃的金牌。
这张顶一见这明晃晃的金牌,便立刻跪在地上,恭敬地道:“不料王爷如此早到,人这就派人去备好晚饭。”
罢仙桌上,几道炒的肉食,并不算上丰富。
楚逸与付源,还有张顶同坐在饭桌上,而风影和俞灵瑞以及阿式则默默地站在一旁。
张顶含笑地道:“进来一月,江北几州都在大荒,实在拿不出什么山珍海味出来招待王爷,这都是一些当地的土特产,还望王爷见谅。”
楚逸淡淡地瞥了一眼这一桌不算丰盛的菜肴,心里一念,你是拿你平时吃剩了的下来,招待本王吗?
张顶见楚逸不言,便笑眯眯地转向付源,恭敬的问道:“王爷,鄙人不识,这位公子是?”
楚逸侧目,凌厉地望着张顶,冷声地道:“张大人,旱灾大约何时发现?”
“惠州的百姓,春麦都是还有收成的,就是近来一个月,使百姓们的秋麦都没有收成。”张顶沉着而又十分自然的回答。
付源盯了一眼楚逸,这张顶明显是得假话!
据付源的人探得的消息,这旱灾三个月前便有了征兆。
想必,定是这楚琰让张顶瞒着不报朝廷,然后就把这烂摊子扔给楚逸。
若是楚逸没有处理好这件事,便会失宠于皇帝老儿。
这些人,都未料到楚逸早有一脚手!
付源想到此处,便不经多望了一眼楚逸。
果然,他还是不枉单着一个未雨绸缪,英明睿智的虚名!
楚逸冷眼一瞥张顶,冷声而道:“据本王调查,这旱灾一个月前,便有征兆。而且,本王的探子来报,就在前几日,你还在青楼逛窑子,简直就是玩忽职守!”
这张顶一听这话,便立即跪在地上,“王爷,冤枉啊。张顶这些日子,一直在外旱灾一些费心费力啊!”
楚逸淡然地一瞥张顶这满嘴假话,然后淡淡地道:“风影把他绑了,观到监牢。”
“是,王爷。”风影立即上去。
付源看罢,竟拍手称赞起来,“哈哈,楚逸这方法,还真是简单粗暴啊。”
他今日便在纳闷,楚逸为何要怎么早赶来惠州,原来是趁着刘方还未到来,来个先下手为强啊!
这风影一上去,便架起张顶,只见张顶慌张起来,一个劲儿的挣脱风影的控制,却毫无作用。
“来人,快来人啊……”张顶急忙喊道。
“别叫了!你的这个衙门都被我们的人控制住了。”付源见张顶此时居然还幼稚地喊人救命,便蹙眉不耐烦地道。
这跪在地上的张顶在风影的控制下,也挣扎着连忙起来,大声吼道:“哼!你不要以为你是当朝逸王爷,就可以随便冤枉!你这样做,是滥用私行!”
风影便又死死地,把张顶架住,然后往外走去。
张顶被逼急了,泼口便喊道:“哼!楚逸,你不过是个奴婢之子。你不用太嚣张了。”
顿时,楚逸凌厉的脸色便瞬间凝上一层薄冰,他冷漠而又阴森地道:“等等!”
张顶见楚逸迟疑了,便恢复本性,趾高气扬地道:“楚逸,我告诉明日刘大人便来了,你若是绑了我,他把这件事告到皇上那里去。你这些年,苦心经营的成果,都会因此而毁掉……”
“啪”地一声,楚逸用自己的内力,控制住风影背后上未出鞘的剑。
然后,便只见,那把厉剑,直直地刺入张顶喉咙。
顿时,红色的鲜血浅出,张顶倒在地上。
付源眉头一蹙,惋惜地看了一眼张顶,心里想着,这人,本来还可以捡一挑命的,却偏要自己往刀尖上撞!
接着,付源便回眸,有些担忧地看着楚逸,见楚逸脸色不对,本想两句安慰的话。
却见楚逸冷漠地站起来,然后深深地瞥了一眼站在角落的俞灵瑞,便走出房间。
付源,自便知,时候的楚逸,若是有人了他母亲一句,他会气得一不吃一顿饭。
然后,想尽一些办法,去整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