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便知。”王大溪先卖了一个关子,她也不知能不能成。
给他们说完了大概得事情,喉咙有些发干,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几口。
这时屋内的房间一暗,王大溪抬头,来人身着墨绿色的直襟。
王大溪有一瞬间晃了神,这人的气息和顾忧好像,视线移到他的脸上,却是和顾忧截然不同的俊脸,虽没顾忧的天人之资,但也算世间少见的俊美男。
杨清桦目光触及她的那刻,就知她是谁,“太子!郡主!”
王铁柱见过他,他是岳父家的小儿杨清桦。
“不必多礼。”
杨雄忠见王大溪一脸疑惑,介绍道:“这是我儿杨清桦。”
“小舅子!”王大溪乖乖顺顺的喊了一声。
向来清冷的杨清桦被这声小舅子击得面色一软,“嗯。”
“你们刚才可是在说事情?”
其中的许墨已恭敬的回答,将王大溪刚才说的一字不漏的传达给他。
王大溪眼睛一亮,许墨已竟然过耳不忘的本事。
她心中改变主意,问道:“许墨已你可会写字?”
许墨已点了点头。
“那好,你以后就跟着我抄书。”
许墨已一副被雷劈的样子,小声哀求道:“郡主,能不能别让我抄书,一抄书我就头疼。”
“等你抄的时候就不头疼了。”
孙子兵法可不是谁都能看的。
许墨已心不甘情不愿认命的点了点头。
杨清桦有些诧异,据他所以王大溪应该是地地道道的村女,可见她说话做事丝毫不怯场,反而有种与生俱来的霸气。
“我做什么?”
王大溪见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样子,反问道:“你能做什么?”
“能文能武。”杨清桦有一种他受到了侄女的歧视。
杨雄忠开口道:“清桦是我们的谋士。”
“那他依旧是你们的谋士。”王大溪站得腿有些发酸,“我先走了,剩下的就留给你们,我就不参与了。”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众将松了一口气,随后每人探讨了一下王大溪吩咐下来的事情,该如何实施。
王铁柱见也没他啥事,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了。
众人觉得他们扶持的可能是个假太子,不管事,不收权,不多话。
王大溪回到屋子,找要了笔墨,拓写了一份孙子兵法,许墨已来找她时,她已经抄了有几张了,头也不抬,道:“我只说一遍,你记好,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天者……”
许墨已越听越心惊,来不及仔细琢磨,全神贯注听她说,生怕错过了一两句金句。
说了将近半个时辰,王大溪才合上了嘴巴,端起茶杯喝了几口。
心里暗叹,还是当个村姑活得轻松。
许久许墨己才回过神来,由内到外的恭敬:“多谢郡主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