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啥要知道人家的择偶标准?
乌鸡就小心翼翼的告诉我:“你看,杜天师可是十二天阶之中最年轻的一个,惦记她的人从这里排到塔克拉玛干,把杜天师都排烦了,你知道她怎么说?”
程星河再次插嘴:“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
“滚。”乌鸡接着说道:“她说,她要嫁的男人,一定要救过她才可以。”
这一下我好险没滋到外面去,把乌鸡和程星河吓的退避三尺。
救过她......上次在那个大楼,小金花过来抢蛟珠,她怕蛇,是我把她背身上救出来的,这次,又是......
“你想啊,她可是天阶啊!有能力救她的,怎么本事也在她之上吧?可剩下的十一个,不是老头子,就是结过婚的老头子,上哪儿找去。”乌鸡看我尿完了才放心,继续侃侃而谈:“师父你,可是旷古至今第一人,她才特地告诉他们大家是你救了她,我看,就是你了。”
难怪那些天师们都那种表情呢。
这事儿得跟人家说清楚了——可杜蘅芷还没什么表示呢,我给人来一句你别对我有想法,这不是太尴尬了吗?
等到了县城,杜蘅芷让我跟她回天师府,我连忙摆手说这点小伤,县医院也可以治,就不占用你们天师府的资源了。
杜蘅芷有点失望,但她也没多说什么——她失踪了这么长时间,天师府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呢,接着她又添上一句,闲了她要来看我,让我不要再往外跑了。
乌鸡也跟着回去了,临走跟我摆了摆手,让我记着他说的话,好好考虑一下。
不论如何,不用被活埋就好,可算松了一口气。
看她走了,白藿香似乎心情才好了一点,拽我过去,冷冷的给我上了药。
程星河还算是懂行,皱着鼻子闻了闻:“这药怎么跟给我们的不一样?”
白藿香没搭理他。
程星河又碰了一鼻子灰,躺在贵妃榻上叹气:“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呀呼嘿......”
好久没回门脸了,虽然门脸还是破的一如既往,可眼瞅着破旧的上梁,带了包浆的桌子面,心里是说不出的踏实安定。
我就盼着白藿香赶紧把伤弄完,我已经从西街买好了桂花糕豌豆黄,就等着给老头儿吃了。
正这个时候,我忽然发觉,楼上像是有点什么动静——难道老头儿今儿没午睡?
结果一伸头,我就看见了一双白腿从二楼拾级而下,显然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这把我给激动的,一下就给站起来了,是那个神秘女人来了?
可没想到,那个人露了脸,一下就高兴了起来,奔着我撒欢似得跑了过来:“哥,可算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