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水猴子身上的气我也望了,是很污浊的青气,跟我在上面看到的澄澈青气完全不一样。
越低端的东西,青气越污浊,那个真凶,怕是个铁板。
程星河一听十分丧气,鱼也没吃上,乌鸡线索也找不到,我则不住去看周围的树——当然没有一棵树上有鲤鱼。
这时程星河忽然一把抓住了我:“你肩膀怎么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觉肩膀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了——刚才打水猴子的时候,不知道被哪个痴情猴儿给挠了。
揭开衬衫,我顿时抽了一口冷气,卧槽,皮肉翻卷,白生生的锁骨都露出来了。
程星河脸色顿时就阴了下来,整个人一股子煞气,回头就要往水库走。
我拉住他问他干啥?
他甩开我:“妈的,那些猴儿真是活腻了,我去买点老鼠药毒死那些王八蛋。”
我拽着他:“行了,这么大的水库,你得买多少钱老鼠药?”
再说了,水库投毒,那是犯法的事儿。
程星河咬牙切齿,撒气似得又踹了那个母水猴子一脚:“真你娘出师不利。”
可这话刚说完,老天爷似乎在附和他的话,一阵雷声滚过去,豆大的雨点就掉下来了,砸的人脑壳生疼。
我和程星河只得抱头鼠窜,程星河说道:“得找地方躲躲——你肩膀上这个伤,淋了雨再不治要命。”
天已经黑下来了,我忽然看到有个地方带着点亮光。
程星河也看到了,立刻兴奋了起来:“好像是个人家!”
确实是个砖木结构小房子,窗户里透出来的是电灯光。
这个地方不是没人敢来吗?还有人家?
可往那没走两步,母水猴子忽然跟疯了一样,拼命的往后挣扎,显然很怕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