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奔着脚底下就砍,七星龙泉一落,那股子腐烂的水腥气瞬间由近及远的消失了。
我憋着一肚子气,奔着脚底下那些尸油小鬼开了刀——照着手感,都解决了,而那个红衣小女孩应该也跑远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十分狠厉的女声:“我等着你来求我。”
求你?卧槽,凭什么?
这时,商店街的气息瞬间不一样了——刚才还秽气沉沉,十分憋闷,现在瞬间天朗气清,跟梅雨季节之后出了太阳一样。
普通人虽然看不出来,但人都有第六感,多少也能感觉的出来,古玩店老板立马从屋里出来了,小心翼翼的就问我,事情解决了没有?
小鬼都记仇记的厉害,我当然也拿不准他们会不会再来,不过现在看来是走了。
我把程星河扶了起来,秀莲一看程星河手上的伤,心疼的不得了,扭身回杂货店,就给程星河拿药包扎,还质问我怎么让他伤成这样。
我被秀莲问的心虚,程星河跟着一阵坏笑,开始装疼,让我给他赔偿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
眼瞅着秀莲给程星河包扎,我还想起来了,刚才我拔不出七星龙泉,是谁帮我把那些头发丝给弄断的?
肯定不是程星河——他在我前面呢。
结果一低头,正看见乌云盖雪猫趴在台阶上,一下一下的舔爪子,而它的爪子缝隙里,还有几根碎头发。
卧槽,这个猫干的?
我连忙就顿下摸了摸它的毛,它舒服的直咪咪。
我三舅姥爷躺在躺椅上,也来了一句:“猫狗算一口,我瞅这狗还行,看家护院可以。”
这是猫,看什么家护什么院。
而那猫连连点头,像是十分赞同。
别说,这猫真是成了精了。
我一想也是,刚才还真是多亏这猫了,养就养吧——既然算是家里一口,就得给起个名字,程星河一边任由秀莲包扎,一边插嘴:“我看叫招财不错。”
那猫一下炸起了脖子上的毛,威胁性的咪呜了几声,像是有所不满。
猫都嫌土。
我一寻思:“这猫四个爪子都是白的,叫小白脚得了。”
这下它没叫唤,只是高贵冷艳的伸了伸四个爪子,意思像是在说那就这么凑合一下吧。
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