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唇唇欲动黑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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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清风

徐凤眠心中暗道:原来,他们和人约会,不知何以选了这样一处所在。
包东和那老人面对而坐,看他形貌,似乎听人说过,但一时之间,却是想不起来。
心有所思,不觉间多瞧了那青衣老人两眼。
只听那身背单刀、坐在身侧的大汉,冷笑一声,道:“有什么好瞧的。”
包东心中一震,赶忙别过脸去。
那身背阎王笔的大汉心中忽然动了怀疑,冷冷望了包东一眼,道:“阁下是何人物?”
包东道:“小的赶车的车夫。”
那大汉突然一伸手,向包东手腕上抓了过来。
包东心知只要自己一闪避,立刻将暴露了身份,当下静坐不动,任那人握住了手。
只见青衣老人挥手说道:“不要多惹是非。”
那身背阎王笔的大汉,似乎对那青衣老者,十分敬畏,立刻松了包东的手腕。
只听砰的一声,店门又被人推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蓝衫少年,推门而入。
徐凤眠一见来人,不禁心头一震,暗道:看来那花无欢也到鄂州城来了。
原来,来人竟是花无欢的大弟子单宏章。
只见单宏章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说道:“哪位是朱老爷子?”
那青衫老人缓缓站起身子,道:“区区便是洛阳朱文昌。”单宏章一抱拳,道:“久仰大名,今日幸会。”
朱文昌微微一笑,道:“好说,好说,兄台如何称呼?”单宏章道:“在下姓单,双名宏章,此有请帖一张,敬请朱老前辈过目。”
朱文昌接过请帖,看了一眼,道:“阁下和花庄主怎么称呼?”
单宏章道:“那是家师。”
朱文昌道:“好,请上复令师,就说老朽如约前往。”
单宏章笑道:“秦,尤、许三位老前辈都将如约而去,朱老前辈请早些来。”
朱文昌道:“单兄放心。”
单宏章一抱拳,道:“晚辈就此别过。”
朱文昌道:“老朽不送了。”
单宏章道:“不敢有劳。”转身大步而去。
那单宏章走后不久,朱文昌也缓缓起身、大步向外走去。那身背阎王笔的大汉举手一挥,三个背插单刀的大汉,齐齐站起身子而去。
徐凤眠壶中之酒,和面前酒杯,被大汉拿了过去,等几人走后,才叫过酒保,重新添了一壶,换过酒杯。
那酒保拿起酒,失声叫道:“银子。”
徐凤眠接过酒杯看了一眼,只见那酒杯之中,果然放了一块五钱左右的银子,心知是那大汉留下的酒钱,暗道:其人虽然莽撞,倒也不是白吃白喝之辈。
只见包东仰起头来,自言自语他说道:“朱、秦、尤、许,那是武林四大贤了。”
徐凤眠站起身来,缓步行到包东的座位之前,说道:“商兄弟,你识得那青衣老人吗?”
包东摇摇头,道:“但洛阳朱文昌的名头,却是听人言过已久,朱、秦、尤、许,武林四大贤,以朱文昌为首,想不到花无欢竟然找到了这四位从来不问江湖是非的贤人头上。”微微一顿,接道:“据闻那武林四大贤人武功高强,只是他们生性淡泊,一向不和武林人物来往,在杀伐不息。名利争逐的江湖之上,独树一帜,故有四大贤人之称。”
徐凤眠道:“他们隐世独生,悠游林泉,那也无可厚非,但如四人个个身怀绝技,眼看江湖之上,道消魔长,仍然不肯出手过问,那也算不得大英雄、大豪杰的行径了。”
包东肃容说道:“大哥说的是。”
徐凤眠站起身子道:“看情形,那花无欢已经亲身赶来鄂州城中,现在我们行踪已泄,倒也不便在此久停,咱们走吧!”算过酒钱起身而去。
这时徐凤眠戴的人皮面具,脸色青中透黄,右颊之上,还多了一撮黑毛,看上去极是丑怪。
包东和徐凤眠走在一起,包西和展临昭走在一起,四人借机例览了一下鄂州城的形势,牢记于心中。
待到华灯初上,四人才行到了一条陋巷之中,折入了一家豆腐店中。
两个武当弟子,早已在店中等候,徐凤眠等取下人皮面具,重又换了一身装束。
展临昭一身湖青长衫,装作一个贵家公子模样,脸上稍经修饰,掩去本来面目。
包东长衫瓜帽,外罩黑马褂,套上了一个人皮面具,打扮成一个绍兴师爷式的大管家。
包西也戴了一个人皮面具,三络长髯,挂上腰刀,形如长随。徐凤眠青衣小帽,戴上一个娃娃脸具,装作展临昭随身小厮。四人装束停当,一个武当弟子欠身说道:“敝掌门已和孙老前辈约好,不论事情如何,五更时分,在此相会。”
徐凤眠点头道:“好!你们好好守护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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