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洱对孟淮轼和沈佳禾之间的恩怨纠葛一无所知,被顾久之牵着手,陈嘉洱有些好奇地问:“那位佳禾小姐,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保姆啊。”
顾久之闻言点了点头,说:“这个沈佳禾确实不是保姆。”
嗯?陈嘉洱抬眼去看他,总感觉这人好像是知道些什么内幕的样子。陈嘉洱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
顾久之不知道自家夫人原来这么关心孟家,看她实在好奇,顾久之也将自己知道的,跟她说了:“最近圈子里都在传说孟家大少带了个女人回家,我猜这位沈小姐大概就是他金屋里藏的娇吧。”
还金屋藏娇……
陈嘉洱就更奇怪了:“那这个佳禾小姐是孟淮轼的女朋友吗?那孟凡晟的妈妈呢?”
见她一副刨根问底的样子,顾久之有些宠溺地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笑着说:“你呀,还是少管这些事吧。”
如果他猜得不错,看孟淮轼的紧张程度,这个沈佳禾就是孟凡晟的妈妈吧。
陈嘉洱听他这么说,有些不满地皱了皱鼻子,牵着顾久之的手带着布丁往家走了。四周树木葱郁高大,一看就是被人精心修剪过的,顾久之牵着她从一排排树下经过,夜幕已经慢慢垂下。他们就这么牵着手,路上有些昏黄的路灯照在身上,在路上倒映出两个人相携的影子。顾久之觉得自己内心从未有过这般充实,就好像很久以前自己心里缺掉的那一块,突然之间就被填满了。
灯火昏黄不定,他们这么牵着手,好像就可以走过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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