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住性命殊为不易。
果真要制他之过,怕是有些过意不去。
“三德子,你怎么不说话?”
“皇上,老奴在听你呢?”
“听说张将军有一个手下去了杨杭......”
黄袍男子说到这里,目光一懔。
三德子听到这里身子一怔。
三德子虽然作为内府大管家,兼皇上的贴身士卫。
耳目自然通灵。
张叔夜手下一名参将江勉数个月前南下杨杭。
加入玄阴教。
听说任白虎堂堂主。
一仆不侍二主。
张叔夜张大将军心里怕是有些小九九。
本以为自己不说,皇上不会知道。
哪曾想皇上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今天在这里提了一句。
这分明是在敲打自己!
不信任自己!
这一想吓得他遍体通寒。
慌得他连忙跪了下去。
颤声地道:“老奴请罪!”
皇上目光冷冷,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淡淡地道:“你请什么罪。”
三德子听那声音身子又是一颤,战战兢兢地道:
“老奴该死,不敢瞒着这事。老奴的本意是想玄阴教虽是大教,
但本身不敢私自起兵造反。
否则玄阴教又如何能在三国之间生存。”
“哼!”黄袍男子冷哼一声,“你以为,你以为什么,混帐!”
黄袍男子脸色铁青走了下来,朝他一脚踢了过去。
三德子顺势一个咕噜。
那脚刚好不轻不重地踢在他的鼻梁上。
顿时桃红一片。
黄袍男子心有不忍,语气也稍缓了一下。
“狗奴才你凭什么对朕隐瞒。你看看这个——”
黄袍男子说着走回案边,从上面拿起一个奏折扔向三德子。
啪——
折子掉在三德子跟前。
三德子伏着身子,打开一看。
须臾。
老脸一片青白,后背被冷汗湿出一大片汗渍。
“怎么样,你这狗奴才有何感想?”
三德子脸上惊慌,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就不能那样?”皇帝冷笑着。
“禹国进兵侵犯青州,张将军败北,江参将南下加入玄阴教,
洛城告急,粟将军亲兵远征,玄阴教杨杭起义......”
三德子听得满脸滴汗。
尼玛,这一些好像真的被皇帝串成一线。
自己无意间被他们当了一回帮凶。
怪不得最近皇帝对自己颇不信任。
原来原因都在这里。
这么看来张叔夜张将军不可靠。
洛城守不住了。
宁大将军也危在旦夕。
扶余殿,皇上也......
三德子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为今之计,只好劝皇上南下。
“皇上,老奴确实该死,几个月前张将...叔夜参将江勉,老奴大意了......”
“哼!”皇帝鼻哼了一声,“要不是看你理忠心的份上,朕当场斩了你。”
三德子吓得伏在地上,不敢动弹。
他虽然是大宗师境武功皇城内,在大庚国里是顶尖的存在。
但是他知道皇帝身上不乏另有高手存在。
他说可以当场暂了自己绝不是危言耸听。
“现在有一个让你将功赎罪的机会,你愿不愿意去!”
此时哪里敢说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