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碰到我了。”桃凛冰说道。
男人，也就是柳青枫一愣，连忙道歉道：“对不起。”
“嗯。”桃凛冰松开了手。
她的眼神落在平板之上，一串符号吸引了她的注意。
f（x+y）=f（x）+f（y）
桃凛冰眼眸微闪，这个是……线性代数。
桃凛冰了解过这个世界的理论进程，人们对于数学物理等的知识水平还处于一个很初级的水平。
线性代数这个数学分支也还没有被提出来。
而这个男人平板上写的，正是线性代数的表达式。
柳青枫注意到桃凛冰的表情，大概是出于不小心碰到她的愧疚，他难得有耐心的解释道：“这个是我新发现的一个理论，目前还在证明阶段。”
桃凛冰微微点头，拿起小桌子上的笔，在柳青枫的本子上随手一画。
“这样。”
柳青枫低头一看，瞳孔猛然一缩，这个是……
他也顾不得什么，连忙抢过笔验算起来。
整整两个小时，柳青枫都处于一种全神贯注的状态。
直到机舱里响起空姐那温柔可亲的提示音，柳青枫才停了下来。
他转头看着闭目养神的桃凛冰，脸上闪过一丝狂热。
“敢问女士师从哪家？”
桃凛冰睁开眼睛，摇摇头说道：“自学的。”
“飞机快降落了。”她看向前方，仿佛要透过这一排排的座位看到南瑾瑜一般。
柳青枫还想跟桃凛冰交流交流数学，但这个时候，飞机降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