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你们见面是不是太频繁了些，这样太刻意，孙瑜那边不会多想吧？”斌哥点起一支烟，又抛了一根给刘波。
烟雾在逼仄的空间里弥漫，空间更为幽暗起来。
“您放心，我托付他的是我朋友阿飞转正的事，孙瑜那边有所动摇。”
“动摇？什么意思？”
“今天给他塞了两万块钱，他收了。”刘波喜上眉梢，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有了把柄不怕他不就范。
“有证据吗？”斌哥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声音里也有一点惊喜。
刘波打开手机，里面传来一段录音......
“孙组长，我也不会让你白白帮忙，这点小意思，您拿去买点酒喝。”
“好说好说，兄弟间就别搞这一套了。”
“应该的，我在策划部实在看不到出路，您看......”
“策划部怎么可能跟咱们安全部比呢？你小子眼光挺毒，只是这个事，我的能力有限啊！”
“我知道，您也需要上下打点，缓我两天，您说个数。”
“俗话说十全十美......来来，喝酒，兄弟的事嘛，那就是我孙瑜的事。”
录音到此戛然而止，刘波有些为难的说道：“听他的意思，还有点嫌少。”
斌哥没有接话，反而问道：“另外那个声音是你同学阿飞？”
“是，那两万块钱也是他凑的，他是真心想转正，暂时我也没提反作弊联盟的事情。”刘波点点头，他只是中间人，为朋友壮胆的那个角色而已。
“你那还有多少钱？”斌哥突然问道。
“前天您转给我的五万还没动，您是想？”
“我再给你转五万，凑齐十万，你过几天再约孙瑜，把这笔钱交给他，记得这十万块用现金，你们见面不仅要有录音，你提前准备个地方，装上摄像头，我还要这一次的视频资料！”
“十万？这么多？”刘波吞了吞口水，心想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他要十全十美，我就给他十全十美，不怕他贪，越贪越好办！”斌哥笑了，但眼神让人看了害怕，像冰冷的刀光。
他挥了挥手，并没有解释更多，“你先去吧，这几天跟你同学不要找他，另外记得提醒你同学，孙瑜收他两万块钱的事不要声张，要是因此坏了我们的事，你知道他的后果。”
“知道知道，我已经提醒他了，我会再强调的。”
刘波赶紧承诺，暴躁哥的感觉没有错，刘波听说过不少斌哥的传闻，他手上确实有几条人命，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活得好好的，甚至越混越好。
“对了，今天这段录音发给我......”
刘波走后，斌哥给许诺打了一个电话，大概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许诺沉默了一会问道：“孙瑜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