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寘其实特急,特想要,可他越是到了临门一脚,越是紧张的要命。
以前那些经验手段到了陶安宁这儿,全都使不上了,也不敢使。陶安宁那是旁人么,是那些个骨头轻飘专陪着男人胡混的傍家么?这可是陶安宁,是他这一年时间里细心呵护,当成个大宝贝疼宠着,只敢在心里头颠过来倒过去肆意琢磨幻想的心尖尖。
如今,这么个宝贝疙瘩就躺在自己身下面,被他牢牢的抱在怀里,王寘幸福的都快晕了。能不紧张么!他现在就想立马把这人给占了,都不知道该从哪个步骤开始下手了。
陶安宁被他一句话说得胀红了脸,扭过头,避开他灼灼的目光。
王寘借着月光,看着陶安宁曲线美好的脖颈,忍不住低下头轻轻亲了两下,他抿着那滑腻的皮肤,就感觉到陶安宁略微急促的呼吸和身体极轻的抖动,他知道陶安宁是紧张了,因为没经验,所以有些害怕抗拒这事。
王寘的心立马就软了,简直快要化成了一摊水,只要想到自己是陶安宁的第一个男人,她所有的第一次都会交付到自己的手上,他就觉得自己一颗老心肝幸福的都不会跳了。
他一边往下亲着,一边含糊的柔声安抚:“别怕啊,安宁,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要相信我,乖,别怕啊。”
陶安宁被他亲的意乱情迷间,隐约着听他不断的出声询问,朦朦胧胧间,她下意识的轻声应道:“嗯。”
王寘变着法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伺候着陶安宁,他活了这么多年,逢场作戏的事情没少干,却从来没这样小意温存的对待过哪个女人,没学过,就不会这么干。可是对着陶安宁,他突然间就无师自通了,这可是自己朝思暮想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人,真是怎么宠着都不觉得过分。
陶安宁哪里受过这些,别说一般女人都禁不住这么撩拨,更何况陶安宁在这事上的经验实在是乏善可陈,以前从来就没人这么用心尽力伺候过她。
她全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感觉云山雾罩的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了。
直到王寘失控紧紧掐住她的腰,直到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逼得她浑身发抖,她才猛然清醒过来,完全是下意识的试图伸手去推拒开王寘,可是王寘那会儿已经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胳膊上的青筋爆了出来,用力按住陶安宁,越动越快,陶安宁的力气慢慢用尽了,意志越来越模糊,只觉得自己的魂儿快要离体而去。
陶安宁心想,王寘这个大骗子,说好了不会伤害她的,结果却害得她这么疼。
她耳听着王寘的闷哼越来越大声,心一横,索性闭着眼,把自己的身体给了王寘,随便他去折腾,这个念头才起来没一会儿,她就觉得好似也没那么疼了,一股怪异的感觉悄悄沿着骨缝蔓延,渐渐的,一种难以形容的战栗痴狂滋味彻底抵消了那种尖锐的疼痛,直到这时她才浑浑噩噩的彻底放松了自己,喉咙里不知不觉流露出极其细微软糯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寘才彻底瘫软下来,抱着陶安宁吁吁的喘,他这回是真爽到了,身心满足,美滋滋啃着陶安宁的耳垂:“啧。。。。。。安宁。。。。。。媳妇。。。。。。你真棒,我真是爱死你了。”
陶安宁一动不动闭着眼睛躺着。
王寘偷瞄了一眼陶安宁的脸色,小声问:“安宁,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陶安宁挑开一丝眼缝儿看着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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