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笑了笑,“原来如此。”
接着,两人又聊到那笙父亲的事。
“婶婶,那伯这样躲在山中,也不是个事,官府找不到他,怕也会对你们的生活造成不利影响吧!”
“谁说不是呢!可府兵需背的资财我们出不起不说,即使资财准备好了,家里就他一个成年男子,他当府兵了,朝廷对府兵家里也分不了什么田产,我们娘仨可不是喝西北风嘛!”
李华道:“你们就没有想过别的办法?还有,府兵不是十五户抽一吗?其他人家不行吗?”
“他们要不是教了一定数额的免征金,要么是给了折冲府小吏们一些好处,要么没有门口路,就只有和我家那口子一样也躲进了山中的。”
“哦,这样啊!”
李华一阵沉吟,原来是有很多人都当了逃人,看来全国范围内府兵很难招到了人了,各地缺额一定都很严重。
稍稍想过大方面的情况,李华又回归当前话题,“可这样也不是把办法啊,那伯老是在山中躲着。有没有不征府兵之处呢?”
“不征府兵之处?似乎只有官府管辖不到的山中了。”
经那笙母亲一说,李华突然想起一事,“赵小虎他们赵家村,由于在山中,似乎暂时还未纳入官府管辖范围呢。”
于是,李华道:“河口镇外二十里的山中,有一处赵家村,其山民主要以打猎为生,也中少量的山田,我看那里似乎现在还未那副府兵范围呢。我这段时间打猎较多,加入了村中狩猎队。另外我和村民赵小虎一家很熟。你们看,是否可以一起前往赵家村定居,也好过那伯一直躲在山中。”
“赵家村?他们会同意我们搬到那里吗?”
“这倒是个问题,我看看,我改天去赵伯那里说说,看是否可行。”
“如此就多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