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到祠堂里端出香炉,举着让我们看:“你们看这三根香,其中的两根已经烧没了,另一根却只烧了个头,这就是所谓的‘鬼怕两短一长’,是尸变的征兆啊!”
盒子里是块土黄『色』绸子包着的东西,薄薄的。
“打开!”『奶』『奶』的声音十分干脆。
我小心翼翼地揪着黄丝绸的一角,往两侧一扯,竟然是两本旧书!一本书上写着“风水玄学”,另一本上写着“阴阳秘术”。
“书?”我满是疑『惑』地把两本旧的不能再旧的书递给了『奶』『奶』。
“十年前,我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就把这两本书藏在了这里——小邪,你现在可能意识不到这两本书的价值,但一定好保存好,以后……以后你就知道这是无价之宝了。”
说着『奶』『奶』重新把两本书递给了我。
我很快又把土填了回去,俩人回到村子时,东方已经放白。
一进村子,我就听到了哭声和骂声,听声音有男有女,还不止几个人。难道谁又死了?
村里一连死了四个人,我都有了心理阴影。可是听着像是好多户人家里发出的声音,难不成这些人家都有人死了?
我胡思『乱』想着跟着『奶』『奶』往前走,她却始终没有说话。
走到胡同头宋建民家门前时,先是听到他老婆的骂声和闺女的哭声,寻声望去,就看到了令人恐怖的一幕。
宋建民的院子里躺着七八只死鸡和两条没有头的狗,仔细看,那七八只死鸡的头也不见了。
院子里都是鲜血和鸡『毛』。
卧槽!这么狠,谁干的?
宋建民看到我和『奶』『奶』,忙窜了过来,拉住『奶』『奶』的手:“老姐姐!咱村里这是又惹着啥东西啦!你可不能不管啊!”
“是啊!小凤的事——要想开啊!”
『奶』『奶』叹了声气,拍了拍宋建民的肩膀:“这事我管不了啊!劫数……劫数难逃啊!”
『奶』『奶』的确是不管了,随后我才知道,不仅是宋建民一家,整个古坟村,至少有三分之一人家的鸡和狗都被扥掉了脑袋,死状极惨。
卧槽!这么狠,谁干的?
我这才明白,为啥昨晚凌晨后,听到全村的鸡和狗叫得那么惨了。
此时,不仅仅是我,每个古坟村的村民都觉得有一片乌云笼罩在村子上方,甚至村里的每个生命都在这片乌云下,命在旦夕。
我回到家时,心惊胆颤地朝着睡房瞟了一眼,果不其然,床上空空如也,王晓妮离开了。
她应该是个鬼!是人的话,又何必天一亮就消失不见呢!
人群里立刻想起噪杂声。
差不多也是在我和『奶』『奶』回村时,祠堂里传来了歇斯底里的喊声“尸体呢?那两具尸体呢?”
听到刘酒鬼没有人声的喊叫,很快,祠堂前就围满了古坟村的街坊们。
刘老头和孙长福满脸恐惧的站在祠堂门口,忽然就看到了我:“你……你小子跑哪去了?出事了,你不知道?”
“知道——可叫不醒你俩,我就去找我『奶』『奶』了。”
一听我是去找『奶』『奶』,刘酒鬼努了努嘴,也没话可说,转身朝着街坊们说:“大家放心啊!等……等老王请的高人一到,咱们就烧死那个鬼!”
“不用等,我已经来啦!”
“书?”我满是疑『惑』地把两本旧的不能再旧的书递给了『奶』『奶』。
转过身,寻声望去,我看到王叔远远的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
人群里立刻想起噪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