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说：“好点了吗？”
“你喝醉了，我当然不能让你一个人走。”
小陈抱着膝盖蹲在地上，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用，渐渐红了眼眶。
没多久，她便哽咽出声：“对不起，店长。”
“我不该跟她们说你坏话的，你人这么好，怎么会有人放着你不要，去找别人呢？”
陆瑶愣了一下。
她还没反应过来，小陈就红着眼睛抬起了头：“你男朋友肯定对你很好吧？”
“要是换了我，能有个这么好的女朋友，肯定高兴死了。”
陆瑶顿了顿，不动声色地问：“你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陆瑶的试探很明显，她有些急切了。
还好小陈还醉着，听不出来，傻傻就交代了：“有人不小心看见了，店长你男朋友跟别的女人在买礼物。”
“而且好像还很亲密，回来后就跟我们说了。”
陆瑶被她这么一说，顿时想起了几天前去烤肉店，几个员工在那聊八卦。
那时候小陈还不肯说，陆瑶也没多问，没想到她们聊的是这个。
陆瑶眼里闪过一抹讽刺。
不知过了多久，楚奕凡把车开来了。
“瑶瑶，我来接你了。”楚奕凡对她说。
陆瑶不想多看他一眼，把小陈扶上了车。
楚奕凡觉得陆瑶的态度有些冷淡，张了张嘴，碍于有别人在什么都没说。
陆瑶问了小陈家的住址后，才跟楚奕凡说了一句话：“先把她送回家吧。”
楚奕凡松了口气，道：“你不说我也会的。”
车子里昏暗一片，他没看清陆瑶眼里的冷淡。
到了小陈家后，她就不肯再让陆瑶送了：“店长，就到这吧。”
“我自己上楼可以的，你也喝了点酒，还是快回去吧。”
小陈说完后，还不忘冲陆瑶眨眨眼。
很显然，她是不想打扰到他们。
陆瑶闻言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说：“好吧，那你回去吧。”
看着小陈上楼后，陆瑶这才放心。
楚奕凡把车开走了，路上还调侃她：“瑶瑶，以前没见过你这么关心员工。”
“你跟她们关系很好吗？”
陆瑶想到小陈刚不久说过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算是吧。”
“跟店里的人打好关系，就等于给自己多长了双眼睛。”
楚奕凡并未多想，只是觉得陆瑶太意味深长，有些不舒服。
他略微皱眉，换了话题：“今晚你玩得开心吗？”
“参加个年会而已，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这种麻烦事。”
陆瑶说着倏然顿了下，看了眼楚奕凡：“不过倒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楚奕凡的心莫名提了起来，问：“你要跟我说什么？”
陆瑶故意没回答，多看了他一会儿心虚的表情。
等她觉得差不多了，才不疾不徐地开口：“也没什么，就是过几天我去给顾太太送点东西。”
“你忙于工作都没开过班了，就没有什么想和你学生说的？”
车子骤然一个急刹，仿佛整个都在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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