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呼延颉仍旧将弯刀抵在她的后脖子上,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樊烈将军的大帐篷里。
‘真热乎’这是君欢意的第一个反应,跟着便跪在了地上。
“禀主帅,副帅,军师,我抓到了一个偷潜副帅后厨房意图不轨的内贼。”呼延颉一板一眼的沉声禀道。
而跪在地上的君欢意就不乐意了,这丫怎么什么屎盆子都往她头上扣?一抬头就冲着眼前的呼延颉反驳道:“喂!什么叫意图不轨?我就是饿了想去找点吃的,还有,我不是内贼,我是北漠燕狼骑的百夫长,有军牌为证!”
一完,君欢意瘪瘪嘴两眼随意往主位上一瞟,一见着同样将视线移到她身上的主帅登时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赶紧深深埋下头去自言自语暗骂了一句:“雾草!爹和大哥二哥怎么在这?我这还没进来几这倒霉催的,可恶!都怪这个呼延颉!”
着,众人将目光落在了呼延颉递上前的军牌上,右副座上的樊烈大将军又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上镌元景二字的百夫长军牌,质地为北漠独有沙木确实是燕狼骑无误,于是再看向她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奇怪莫名。
一个悄悄溜进副帅后厨偷吃的燕狼骑试百夫长?!这特么的是来搞笑的吗?
左二座位上的君毅寒不禁失笑出声
面对着他座位上一身挺拔戎装外套银铠的君长励疑惑问道:“寒军师笑什么?”
“呵呵,只是这个百夫长贪吃的毛病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个人。”
君毅寒这般道,自然主位之上的君无尘便立刻会意他所的是谁,一想起丫头馋嘴的可爱模样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君大将军也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
看向面前跪在地上一直低着头的君欢意目光也不禁柔和了几分:“昨日燕狼骑的羽林中郎将曾与本帅提起过你,称你一个试百夫长不仅文武双全还精通医术,实为难得的人才。”
“不过军中法纪分明,你擅离职守潜入副帅后厨犯了军纪,得罚你十棍,可认?”
“啊?还要打屁股啊?”君欢意猛然抬头,一对上君无尘冷毅决然的目光又瞬间垂了下去。
只得认命回道:“下将领命。”
这般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再配上君欢意本就娇弱的身板,落在君无尘眼底竟然有些心生不忍,而一旁的君家两兄弟更是突然生出一种想要替她受刑的反常想法。
一时间君家三父子面面相觑都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莫名其妙。
帐篷外,宽阔的场地闹哄哄一片,围观的众将士们无不交头接耳,议论嬉笑,正中间放有一条长凳,旁边站着一个手拿军棍铁面无私的刑卒。
君欢意面如苦瓜走了过去,动作比蜗牛还慢的不情不愿趴在了凳子上,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当众被人用棍子打屁股,啊啊啊……!太丢脸了!!!
抬头狠狠瞪了一眼站在她面前不远处神色始终冷然的呼延颉,君欢意无声的嘴型像是在放狠话道‘你给我等着’。
“砰!”一声闷棍准确无误的落在她的屁股上
北漠军营的用来制作军棍的木材是最结实最厚重的实心铁硬木,长八尺、碗口粗,超过十棍下去屁股立刻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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