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江慢条斯理的捋了捋自己的袖子,将双手往后一挥,微微扬了扬下巴冲着李掌事说道,“既然你敬酒不吃想吃罚酒,那我便将这罚酒端一杯与你尝尝。你可知道我们这府上最厉害的酷刑是什么?”
“你有本事就将所有最厉害的酷刑都端上来,我绝不低下一个头,喊出一句求饶。”李掌事也微微扬了扬头,索性闭上了眼,不去看林元江。
“李公子好骨气,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林府最厉害的绝招。你知道这蝉翼纱轻薄,穿在身上如着无一物,我们这府上也有如蝉翼纱一般轻薄的刀,那刀下去连肉体都还没有一丝疼痛,肉便割了一层下来了,若是要以此刀将人体上每一片肉都割下来,恐怕要割个三天三夜。”林元江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什么好玩的把物一般。
“到时候那刀割在你的皮肉上,轻轻的一层一层的割下来连鲜血都不会流出多少,不过却不知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肉一点一点的变少会是什么心情?”林元江带着笑意看向李掌事,那李掌事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任凭林元江描述得如此恐怖,他也不曾畏惧半分。
“不过我见你皮囊尚可,不如先把你整张人皮剥下来之后再去取其他的肉,到时候我再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寄给你的父亲,寄给你的母亲,或者我索性做一片肉汤过去,让他们都尝尝你肉的滋味,你觉得如何?”林元江嘴角勾起如同一把锋利的弯刀。
“你要做什么事就冲着我来,不要连累其他人。”一直到林元江说到这里那李掌事才悠悠的开口,那语气寒冷得如同寒冬腊月冰封的雪地。
“冲着你来?你以为我不敢吗?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亲自来我们府上到底有什么目的。”林元江忽然之间如同一支被惹怒了的狮子,冲着李掌事咆哮道。
“我不信你们拜天教也算一个泱泱大教,竟然找不出一个可以做卧底的人来,你这般身份的人来做卧底,必然是主动请缨,你又为何会主动请缨来做这帮下三滥的事情?不过是为了一个人罢了。”林元江越说越气,那语气像是随时能够气吞山河一般。
那李掌事见林元江忽然怒不可遏,自己反而悠哉悠哉起来,仿佛如今面临生死关头的不是他,而是林元江。那李掌事慢慢悠悠,甚至还勾着一丝微笑冲着林元江问道,“哦?你说我是为了一个人?那你可知我所为何人?”
“我们府上的人,还能有几个?自然是为了我的慕白而来。”林元江咬牙切齿的冲着李掌事说道。
“怪不得外面人都说你林元江跟个娘们似的是个大醋坛子,如今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谁谁你都以为对你的那个慕白有意思,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李掌事挂着讽刺的笑容,一脸挑衅地看向林元江。
“我可笑,你看看你的房间暗格里那些藏着的慕白的东西,你不觉得你更可笑吗?慕白用过的杯子,慕白扔掉的毛笔都在你那里,之前我送给慕白的那一小块玉佩,他说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一直找不见了,竟然也在你那里。你说你可笑不可笑?”林元江声音越说越大,似乎要将李掌事生剥活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