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段江突然从这种神奇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胀痛难忍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
段江一下子从岩石上跌落下来，和手中的重剑一起落进了湖中。
几十秒后，段江嘴里叼着重剑，从小湖的岸边爬了上来。
他气喘吁吁的仰躺在岸边的草丛上，把重剑吐到一边，抬头望向瀑布上方，却没能看见一个人影。
“走了吗……”
段江喃喃自语，还有些后知后觉。
“刚才那种感觉……是灵意？”段江舔了舔嘴唇，心里莫名的有些兴奋，但又很快冷静下来，“应该只是灵意雏形。锻体境因为还不能炼化出灵力，因此没办法彻底和周遭灵气产生共鸣，所以最多只能领悟到一丝灵意，算是半只脚踏进灵意的门槛了。”
这些情况，韩言的记忆中都是存在的。
只不过他先前领悟的，是有关水系的灵意，而韩言本身并没有领悟过水系灵意，因此先前的顿悟，完全是属于段江自己的成果！
“应该是柔水灵意的样子。”段江粗略做了一个判断。
韩言虽然没有领悟过相关的水系灵意，但是他遇到的对手中，肯定是有人领悟过的。
所以只是单纯确认的话，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出入。
但话又说回来……他这领悟灵意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
虽然两位大佬的记忆中也有很多一下子顿悟的例子，但那都是境界高了，对天地的理解更深刻了之后的事情。
哪像自己，先天境都还没到，灵力都还没炼化出来，就顿悟了灵意雏形？
这不扯犊子么？
大多数锻体境能够领悟灵意雏形，基本上都是在各种特定的用来领悟灵意的灵阵的帮助下，慢慢磨出来的！
基本没有顿悟的例子。
段江脸色有些古怪。
也不知道自己这情况，有没有吓到先前那位长老？
不过既然都发生了，那自然是把它当做一件好事来看待。
至于其中的原因……
段江仔细琢磨了一下，大致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因为自己吸收了大量的开天境大佬的神魂记忆，因此虽然自己本身还没有晋升先天境，但对于之后那些境界的了解，本身就越高于其他人，因此才能十分顺利地领悟灵意雏形。
第二种可能，因为自己成为了星空之上那片空间的主人，频繁进出星空之上那片神秘空间，因此身体或者灵魂有了某种改变？或者增益？或者其他什么。总之就是受到了某种目前看来比较有益的影响，导致自己特别容易领悟灵意。
恩……自己也就这么两个金手指，要硬说还有第三种可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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