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弄的?”啬夫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是那个叫做黑河的人,他说这些东西是用我们的监听设备做的,就当是送给您的见面礼了。”士兵说完就被啬夫摆摆手打发走了。
“这是用某种手法制作的。”维拉看了看这个小号的啬夫半身像:“这是一体的,应该是黑河所说的神秘学手法。”
“这还真是要么没有事情,清闲的喝茶。”啬夫喝了一大口热茶:“要么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连让人等待思索准备的时间都不给。”
“怎么了?”维拉将一边的记事本拿出来,准备记录啬夫的指令。
“没事。”啬夫没有下令,只是将外套穿上:“我要去见一下黑河,毕竟是我们找他,他的请帖都送上来了,刺子应该也去了,我也去吧。”
走廊里,维拉不断加快自己的步频,拼命的跟上前面的啬夫。
但是不论维拉怎么加速,前面走着的啬夫用那个正常的没有变化过的步子,一会就和维拉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就是这里吗?”啬夫突然停下,看着面前的房间。
“就是这里……”维拉确认的说到,但是眼睛却是看着门旁。
几个穿着便服,鼻青脸肿的家伙,整整齐齐的排成一排放在门边。
“估计上来就用强硬手段。”啬夫整了整领子:“去找人,把这些家伙弄走,别在这丢人。”
说完,啬夫敲了敲门。
“请进!”
屋里。
两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简单的一个衣柜。
这就是这个房间里的全部摆设。
张宅、祈夜、还有一个身穿便服,一看就很年轻的人。
这就是刺子,没有任何的特点,但是却是让啬夫最头痛的人。
因为椅子不够的原因,几人都盘腿坐在地上。
“啬夫老大,你来了啊,快坐,快坐。”张宅往一边挪了挪,给啬夫让出了一块地方。
“我这还真是好久没有这么简单的坐着过了。”啬夫坐下,与张宅和刺子,正好呈三角对立的位置。
祈夜在啬夫进来之后,就坐到床的里面,将自己包在长袍里,看着刚才的那本书,不再理会这几个家伙。
“因为有维拉姐从旁边看着你啊。”刺子将头偏向一边:“像是这样能躲开维拉姐,自由作出本来习惯的机会可是屈指可数。”
“好了,不要讽刺我了。”啬夫也没有理会刺子的话,直奔主题:“我看到你送给我的礼物了,做的真好。”
“谢谢,啬夫老大的赞赏。”张宅笑着说道:“不知啬夫老大来,有什么事情呢?是和刺子一样的事情吗?”
“和刺子一样的事情?刺子和你提了什么事情吗?”啬夫没有看刺子,看着张宅直接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