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一名年纪看着和顾此良相差无几的男人在出租屋外面下了车。
余邱将人领上了楼,并且歉意的说:“抱歉了衡律师,这么晚还打扰你。”
“不碍事。”衡河摇头,皱眉问道,“顾总情况如何?”
“不乐观。”余邱叹了一口气,“阿良请衡律师来,可能是为了遗嘱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
衡河到客厅的时候,顾此良依旧还挂着点滴,并且还在若无其事的喝着海斯特刚熬好的粥。
见到衡河,顾此良立即放下碗筷,朝他一笑:“抱歉,这么晚还打扰你了。”
“和我见外做什么。”衡河坐下来,将公文包放在了旁边,目光落在顾此良苍白的脸上,顿了几秒才出声问,“我听余邱说,你的身体……”
直到问的是什么,顾此良直接打断:“不然,也不会这个时候惊动你了。”
“好。”衡河也不废话,直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你准备怎么安排你的财产,你讲,我会记下。”
顾此良点点头,见衡河已经拿起了笔,顾此良立即说:“Vlif集团留给我的妻子锦禾兮,A市庭院别墅也留给我的妻子,除此之外,我剩下所有的财产请衡律师平均分配给这十年来一直陪在我身边对的人,包括衡律师你的团队,人员名单我会列出来,明早就让人给你送过去。”
“顾总,除了Vlif集团和那栋别墅,你名下资产最起码还有百分之六十有多,顾总你确定你只给你的妻子留你财产的百分之四十不到吗?”衡河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