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头点的非常之快:“非常确定。”
下一秒。
“啊……。”凤尾的双手突然被某人按在了一个冰凉的,不可描述之地。他双眼带着笑意的看着她:“皮带的扣子就在你手上,你扒吧。”
凤尾浑身滚烫,双颊红的像火烧云,连血液也感觉沸腾起来,这个男人能不能再无耻一点,他怎么可以……。
脸越来越红,呼出来的热气都是滚烫滚烫的。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上当了,上了他的大当。
无耻,流氓。
她挣扎要起来,某人死死的按住她的双手,让她的双手紧紧的按着他皮带扣子,不让她离开。
他稍稍倾身,滚热的湿气打在她的脸上,语气暧昧:“我的裤子也只让你扒。”
“那个……。”凤尾脸透红透红的:“我说的不是现在。”
她说的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她刚刚只想撩他来着,谁能告诉她,画风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我不管,你都扒了别人的衣服,你不能不扒我的。”某个略显无赖的声音。
凤尾感受着他呼出来的热气,脸一热,仰起头二话不话,直接贴了上去。
柔软的红唇,夹着滚烫的呼吸绞在一起,暧昧的味道在空气里流转。
凤尾不是一转的细咬,是很重的啃咬,咬的白司寒发疼。
凤尾感觉到腰间的大手进入,一把推开白司寒,双眼怒瞪着他:“能不能老实一点。”
“你不扒我的,我只能扒你的了。”白司寒厚颜无耻。
“你混蛋。”凤尾坐好,不再看他一眼。
这二者能一样吗?
白司寒轻笑,不再逗她,只是弹了弹她的鼻间:“以后想扒衣服或者是裤子时,只能扒我的,你如果敢扒别人的,嗯哼。”
这次就先饶了她。
凤尾不理他。
双脸却因为她的话,敢怒不敢言。
这个男人,真是什么事都逃不过他。
……
不远处,一辆车停在路口,静静的看着这边。
看不太真切车里面的情形,但根据车里的人影看出,两人正在打闹,很亲密的那种打闹。
白敬亭亮起一把打火机,打火,熄灭,打火又媳灭,反复多次:“小狐狸,你果真是够狡猾的,明明是我算计的你,结果变成了你算计我,还把我算计的连上衣都不知道哪去了。你扒了爷的衣服,你以为爷会那么容易放过你。”
“少爷,我们是不是现在离开,老爷子在催了。”阿福在一边提醒。
三少早该出发了,但三少却停在这里,对着不远处的一辆车看了半天。
“你说,我和白司寒之间,谁的优势更大。”白敬亭突然出声。
阿福当然明白自家少爷问的什么:“少爷,当然是您的优势更大一些。”少爷现在手握重权,不管从哪面来讲,优势绝对明显。
“我有什么优势,爸妈是人家的,权利也是人家爸爸喜欢才给的,这算什么优势。”白敬亭冷笑。
寄人篱下,讨好他们的生活他真是受够了。
“少爷。”听着少爷的话,阿福无限心疼。
老爷老夫人走了二十年了,从小到大,少爷除了他,就没有可以信任的人。
“走吧,不管是什么东西,我都会拿过来。”他现在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回帝都一趟,等他回来,再跟小狐狸慢慢玩。
“少爷,那个凤小姐,我明明已经迷晕了她,她是怎么离开的。”阿福觉得疑惑,看着少爷晕倒在床上的时候,他的魂都要吓出来。
好在少爷没事,如果少爷出了事,他一定会杀了那个凤尾的。
“还能因为什么,她身上有解药,你一对她下手,她就服下了解药,后来的晕倒是她装的,而且她也对我下药了,问题应该出在那扇门上,我记得我一推开门,就有粉尘朝我扑来,不一会就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就看见你们围着我像是看猴子一样。”白敬亭想到这里,眼里没有生气,反而含了几分笑意。
“果真是小狐狸,再一次把我迷晕了,你说,她如果想要杀我,是不是轻而易举。”这个女人,手段了得,不把她弄到他身边来,他一定会心痒难耐。
阿福傻了,是这样吗?
“少爷,你是说,你的衣服是被她脱掉的。”一个小姑娘,也敢觊觎少爷的男色,不知羞耻。
“想来她是想让我出丑。我只是好奇,她怎么没连我的裤子一起扒下来,这不是更完美。”白敬亭托腮。
阿福:“……。”
“如果她敢扒我的裤子,我定会让她负责到底。”白敬亭幽幽的声音。
阿福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接,只能专心的开着车:“对了,少爷,这个欧家与冯家的确存在着一些勾当,具体是什么,现在还要再查查,不过可以确定,前天晚上派人去甘江镇准备闹事的那些小混混,是他们派去的,为的就是搅乱九天在甘江镇的计划。”
那些小混混一爆光,就很容易查到他们的背景,并且背景后面都有谁。
“九天现在可谓是危机四伏,前有狼后有虎,一招不甚,将会跌入无限深渊,你说我要不要拉小狐狸一把。”白司寒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眼眸比黑夜更黑,看不清楚他眼里的情绪。
“少爷,我觉得你可见见朱丽。”阿福岔开了话题,说实在的,他并不想让少爷与二少抢女人。
不过一个凤尾,没什么家世与背景的,为了一个女人和二少爷反目,根本不值得。
少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的才智不会在一个女人手上。
“老爷子找我什么事?”朱红朱绿的,他没有兴趣。
“听说是国际问题,具体的不太清楚。”
“这是打算把我派到外面去的意思?”让他去处理国际问题,说的好听,想来是知道他自己的儿子回来了,要把他这个外人调走了吧。
车子越行越远,消失在黑幕当中。
白敬亭的车子驶离津市,白司寒接到下面人的信息:“三少已离开津市。”
看到信息,他关了手机。
敢肖想他的女人,他不介意送他出去访问几天。
……
凤尾拿出药炉,全身贯注看着药炉。
她现在对药炉有了一种重新的认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她发现,药炉炼出来的药物,药性好像比她们用精纯技术提炼的还好。
她把药材摆放在跟前,一样一样的扔进药炉,然后看着自己手指,没有半丝犹豫的在药炉上轻轻一划,立即出现了一道小口子。
随着她血液沾在药炉上,药炉上立即形成了一股雾气与热气,药炉开始发烫沸腾,不多会,药炉就恢复了平静,药炉的热度也迅速的恢复了原样。
她打开药炉盖子,看着里头三颗小小的药丸,满足的笑了。
果真是神器啊。
太好用了。
她只是有一个问题不解,为什么要用她的血,用其它的东西不行吗?炼一次药放一血,这对于她来说,有些不划算啊。
对了,书上说可以用灵气。
什么是灵气?
她现在完全不知啊。
把三颗药丸放里小瓶子里,重新埋在书海里,想从众多药书中找到答案。
晚上,凤尾睡不着,就想去药藏室瞧瞧去。
可是钥匙在奶奶那里,奶奶这会肯定已经睡着了。
怎么办?
小凤看了看窗外,有了。
奶奶的钥匙一般都藏在暗阁,她自己去取不就行了。
说干就干,轻手轻脚的去了地下室,摸索到暗阁前,伸手进去取。
里面是空的,没有。
凤尾立即泻气,暗阁里没有,她只能打道回府了。
眼角一撇,看见暗阁的旁边,好似有毛发一类的东西,这是头发。
她摸了摸,好像不少。
早上吃早餐的时候,凤尾不经意的问起:“奶,我爷爷生前有没有留下什么头发之类的东西啊。”
朱兰英奇怪的看着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奶奶。”凤尾凑上前,一脸的神秘:“奶,我听说,以前的新人,会在新婚之夜,取下新郎与新娘的头发绑在一起,叫什么结发,是不是真的啊。”
“这你都知道?”朱兰英摇了摇头:“我和你爷爷也结过,结发夫妻结婚夫妻,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真的呀,我想看看你和我爷爷的发结可以吗?真是好奇死我了。”
“第三个暗阁,要看你自己看去,就是两撮头发,有什么好看的。”朱兰英真是弄不懂这个小凤了。
凤尾嘻嘻一笑。
爷爷的头发还在,只要有爷爷的发丝,一切都好办了。
“对了,奶,听我爸说,秦阿姨还有个儿子呢,跟他前夫生活在一起,好像比我小吧。”
“这事我知道,她跟我提过,她说她想与你爸结婚也是因为这个,挺可怜的一个女人,你爸这个木头,怎么就不晓得心疼人家。”
“奶,我听说秦阿姨的前夫是个黑社会呢,你说我爸与秦阿姨结婚了,她前夫会不会过来报复啊,毕竟,她与爸爸结婚,就是为了得到她儿子的监护权。”小凤想了想,有关秦若兰的问题,还是从奶奶这里开始吧。
她不允许任何一个带着坏心思的女人嫁给爸爸。
朱兰英蹙眉:“你在哪听说的。”
“自然是有人告诉我的。”是不是黑社会,她不清楚,她有一种直觉,让秦若兰来接近爸爸的人,肯定是比黑社会更恐怕的存在。
前段时间,她本打算闭一只眼睁一只睁,任二人去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