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只能如此,他们是自愿的。”
“自愿的就可以这样吗?当时为什么不妥协?为什么非要那么急?慢慢改变不可以吗?”
“很多事你不明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明白?”叶山的眼睛被红色的火焰吞噬,那是愤怒的火炎。
“到此为止了”腥冷的刀架在狱寺的脖子上,身后的黑衣人声音冰冷:“怒意的出现可以看做是你对家族长的攻击,在走一步的话可以看做是你对家族的反叛,即使你是曾经的守护者”
他的声音还未讲完,叶山的右拳熊的染起了火焰,火焰炽烈的让黑衣人本能的想松开他的手,叶山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他的身体以一个奇怪的角度转身,黑衣人想动刀,但他的刀却被狱寺的火炎压制着,叶山反手将黑衣人擒住,没有征兆的。
“敢这样和我说话的都死了……”
黑衣人瞳孔紧缩,这个混蛋是真的想杀了他。
大空的火焰在黑夜中如闪电划过,比企谷放下侍者,站起身来直面看着叶山,大空的火焰在他的头上闪烁,似乎要熄灭一般,但又会猛燃起。
“冰原突破—改,你是想对我出手吗?”
“你已经被愤怒吞噬,我有理由这样做。”
叶山看着比企谷,突然间大笑起来:“只是一个玩笑,你看大家都没事。”然后他目光殷切的看着侍者“兄弟你没事吧?这只是一个玩笑。”侍者没有回应,只是身上的冷汗不停的流下。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有点醉了。”叶山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比企谷从西服的上衣口袋上拿出一张帕子,帮侍者擦了擦汗:“不要在意,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恩……”侍者的声音微不可查。
“恩,以前不是这样的……”比企谷抬头,天空的月亮在黑云中躲闪。
一轮圆月,两个男人,在月下怅然。二,宏伟的大厦在市中心矗立着,它的玻璃在烈日下反射着让人炫目的光。在东京的街头,这种大厦随处可见,如果没有门牌你几乎不能分辨出那座大厦是那座。在这样的都市里,几乎什么都可以被繁华掩盖,在路边的狱寺总是低着头,好像街边的乞丐。他偶尔会抬头,想着那个房间里,男人有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女人也同样深爱着男人。在另一边,也许老板正在叱责今天员工的惫懒,而员工则在抱怨老板的苛刻叶山想了想,这真是一个幸福的世界。
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心爱的女人不在这个世上了?老板是害死他的人,这个世界的所有繁华都不在属于他。他带着遮住脸的面具,在街边游荡像是一个亡灵。人们见状总是自觉的遗留出一片真空地带,多好,不是同一个世界,又何必接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