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蔓感觉心口暖暖的,那阵阵的沉闷感也顿时好了许多,肩上的伤虽说还是很疼,但至少这手能稍稍活动些了,不像之前冷冷的没有知觉。
便刻间,这残梦剑便自动幻形成了一手镯,紧紧的套在了小花蔓手上,一闪一闪的泛着白光。
小花蔓瞥了瞥这发着微光的残梦剑,突的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救我的是你,害的我如今地步的是你,我......。
源晟王醒来便看见这怀里睁着眼睛,无聊玩着头发的芩衣,“夫人是当真睡不着?”。
芩衣闻言抬了抬眸,神色间有些复杂,“他什么都忘了,可这一口一个夫人,叫的我一阵阵心虚,当初和他拜堂是另有目的,虽说喝了合卺酒,可并无结发,也并未洞房,也无高堂,这婚算吗?”。
“我若是不跟他说,若有一日源晟全都想起来了,会不会说我骗婚呐!如我说了,这...我这之前做的也太过了些,我这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
源晟王见芩衣一忽儿一个表情,面色复杂,笑道:“夫人想什么呢?说来听听”。
芩衣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从今儿起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夫人二字唤的我莫名的心虚”。
源晟王面色一闪而过的惊慌,连忙做起了身子,无措道:“为何衣衣会觉得心虚,我们不是摆过堂吗?竟然摆了堂,为何会心虚”。
芩衣面色极为认真的看着源晟王,“大婚那日,无高堂见证、无结发、也没洞房,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如此你还愿唤我夫人吗?”。
源晟王闻言面色很是错愕,张了张唇,却未能言语,只是神色极为复杂的望着芩衣。
芩衣实在是受不住源晟王如此的眼神,忙慌的瞥开了视线,“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更不更你说,我怕说了你多想,我怕我不说,日后你想起来,说我骗婚,所以我还是说了,你...你要打要骂我都认了”。
随即做出一副要壮烈牺牲的神色,紧张的闭上了眼。
好半响。
芩衣眯着眼瞥了瞥这依旧一脸十分复杂的源晟王,突的心一横,大声道:“你可以骂我...打我也行,不过你若是想悔婚那是断断不可能的,你若敢动这念头,我就去药炉拿药,把你药晕,然后悄悄的把你带回岐山,打断腿,藏起来”。
源晟王闻言伸手扶着额,“打断腿,不用这么狠吧?”。
这话一出芩衣慌了,莫不是源晟真动了这念头,想悔婚?瞬间化剑于心便放在了源晟王的肩头,“你最好不要让我听见什么别的话,不然我这剑可不是吃素的”。
源晟王低头看了看着放在肩上的剑,微微皱了眉,“你把剑放在肩上干什么,要发就要放在脖颈处才对,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芩衣顿时红了眼眶,生气下将手中的剑丢了出去,随即就要下榻。
源晟王见状将芩衣扯过啦怀中,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竟然摆了堂,那我们便是夫妻,若夫人说高堂二字,我这高堂也不知投生了多少世了,至于狐王,在此之前,我已然拜会,那高堂那一关就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