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道:“现如今你是为了那小子在对你父亲这般语气说话,当初不是你跟为父提的建议,靠近这小子从而拿到兵符的吗?”。
芩衣愣了愣神,无措道:“是我提的建议?”
声音颤抖着问道。
胡芎看见女儿这般问,皱了皱眉,从上往下观察了一番。
“女儿啊!你可别吓爹爹,是不是那小子跟你下了什么药?不然以你那冷漠的性子,怎会言语间如此维护与他?”声音很是急切道。
芩衣有些无力的往后退了退,咽了咽喉:“以我那冷漠的性子?”踉踉跄跄的坐到了床榻上。
无措的摇了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样的?。
在胡芎的心里女儿最是懂的割舍的人,如今这副痛不欲生的表情让胡芎很是生气,怒道:“不管你是否对那小子有了情谊,等我们拿到兵符攻破了北临朝,以你们的立场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一起的,趁着现在断了这段孽缘也好”。
说着便走出了账外。
芩衣看了看身上冰冷的铠甲,愣了愣神,抬起头眼神向着四周着急的寻找着,呢喃道:“我的嫁衣呢?”
慌乱的站了起来,向着四周寻找着,环绕了一周把这屋子里能看的地方都看了,能摔的东西都摔了,打在地上发出各种声响。
道:“怎么?怎么会没有呢?我的嫁衣呢?我不要什么下次给我补办盛大的婚礼,我就要这次,我就要这次”芩衣崩溃的大哭着,久久没间断。
捂着这都快疼碎的的心口,全身都在颤抖着。
道:“这不是梦吗?竟然是在梦中我为什么会这般难受”。
耳边传来各种叫喊声,芩衣也都实在是没这个力气了,无助的蜷缩在墙角,意识开始模糊,便睡了过去。
账外铁骑飞扬,叫喊声绵绵不绝。
“报,主帅,在离我们营帐十里外,源将军聚积了几十万大军,正向着我们军帐而来”。
这骑兵大声回禀道。
胡芎一听就更是愤怒了,说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传本帅的命令,迎战。”
这骑兵顿了顿。
道:“这对方派人传信说,只要主帅愿意交换小姐回去,就,就退兵”。
胡芎拿出身侧的长刀猛的就把面前的桌了砍成了两半,面色鄙夷:“就这样的也想娶我的女儿,简直痴心妄想”。
看了看地上的骑兵,派人传个口信,就说要战便战,无需废话。
“这事还得从新思虑一番,不可莽撞行事”。
胡芎顺着声音看向了门口的程桦。
胡芎面露喜色,急忙道:“怎样,事情成了吗?”
程桦重重的点了点头,“放心吧?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中”。
芩衣睡的很是浅,感觉到有声音,便猛的睁开了眼,神色戒备。
“小姐,你还好吧?”神色很是担忧。
芩衣看着这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丫鬟,不知怎的就笑了。
道:“你这丫头跑来干什么,还哭得这般伤心,搞的如今被困在这里的人是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