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擦了擦眼泪,神色间尽显苦涩。
这些年,我努力的向上爬,用尽我能用的所有手段,不为别的,就是要你们张家也尝尝这蚀骨的疼,让你们这一生都充满遗憾,本来这一幕是给你姐准备的,让她也看看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感受,只是她运气好,提前去了地狱,所以这债便只能你来偿了。
张楚楚崩溃的大声道:“就算我姐当初是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可是她人都走了,也该放下了,至于你的那未过门的花簇姑娘,她本不是人,又如何与你在一起,况且据我所知,当年你也只是刺了她一剑,便没有取她性命,再则,她既是山精野怪变化而成,这区区一剑怕是也奈何不了她,就为了这一剑之仇,你便要了我全家的命”。
这少年郎伸手扯过这张楚楚的衣襟,往旁边拉了拉,碰打在这石阶上格外的疼,发出一阵阵声响。
“区区一剑之仇?”
“你可知这一剑毁了我们两个人”。
“我这一生都愧疚于她了”。
“我向来心高气傲、可现如今我连头都不敢抬,怕她在上面看着我,那样,怕是又要伤心的哭了”。
愣了愣神,看着石阶下早已经昏迷的张楚楚。
“算了”?
言语间尽显沧桑
转过身朝着城墙下走去,步行间满是蹉跎。
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笑得极为灿烂的向我伸出手救我于危难的花簇,伸手摸了摸这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神色间尽显苦涩。
沉痛道:“花簇,如果我早早便知道你我之间是这样的结局,当初就算被活活打死,我也决不跟你走”。
再后来
这当初被烧了的院子又被重建了,跟以前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院子没有女主人了?
以前建这院子是希望、救赎。
现在是赎罪?
这个少年郎把自己一生就困在了这方寸之地,画地为牢,圈住了自己,一生都在等一个未归人,每到天黑,这门前的灯笼,照亮了整条道,日日夜夜都在等那个怕黑的姑娘。
刚刚还在群情激奋的众人听到这儿,也都默默的闭上了嘴,这少年郎一生都在等一个未归人,此生都在遗憾孤独中度过了。
小花蔓看到这儿突然特别同情这少年郎了,一个意外,本是好心,却因此错过了一生所爱,真是惋惜。
小花蔓不知怎么心里极不舒服,朝着楼下喊道:“那女上神懂了那少年郎的良苦用心吗?他们最终相遇了吗?”
这台下的荀老先生闻言抬了抬头,笑了笑。
道:“这位姑娘可是在为这少年郎不平?这世间多少不平事,又因此有了多少痴情离别人,其结果终归于自己之手,都说这天道不公,天道永远都在,愤愤不平的是人心”。
小花蔓有些不解的看着这说书先生,神色很是疑惑,瞥了瞥嘴道:“知识分子就是不一样,说句话出来弯弯绕绕的,不明白?”
荀老先生向着台下鞠了一躬。
“我今天也是给一个朋友一个面子而已,跟你们讲了这尘封已久故事,我这朋友也是一个痴情人,堵上一切也要在圆一个梦,这世上痴情人多的是,可又有多少能终成眷属,凡事何必都要争一个结果呢?”
说着朝着小花蔓的位置看了一眼,意味深长。
转身朝着茶楼外走去,不顾众人的疑惑。
墨兰凛玖听着这故事总感觉似曾相识,仿佛刚刚在那一瞬间,自己便成了那少年郎,往后一生都在那愧疚中度过,至此一生都过的十分孤独苦涩,盼望着一个永远都不会回来的人,心脏一揪一揪的疼,顺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小花蔓看了看旁边突然站起来的墨兰凛玖,看他满脸气愤的样子,笑道:“没想到你这大魔头听书听得比我还入戏,这般愤愤不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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