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歌认为它是一种超自然物质。
“我就笑笑不说话。”系统说。
“怎么？我说的不对？”张歌问。
“钻研学术的人都喜欢直面事物的本质，以本质来解释表面，”系统说，“这是好习惯，但还是建议宿主多读书。”
“多...巴...胺？”柳二龙念叨着这个有些绕口的新名词，“虽然不懂，但是觉得好厉害的样子。”
“你不需要懂，”张歌说，“你只需要知道，以后就多做那些让你快乐的事，多和让你快乐的人在一起，就行了。”
“能让我快乐的人，就只有你啊。”柳二龙看着张歌的眼睛说。
张歌愣了一下，笑道：“这话还是等你恢复了记忆以后再说吧。”
柳二龙突然抓住了张歌的手：“如果我说，我不想恢复记忆，你会生气吗？”
张歌：？？？
这是什么骚操作？
还有人失去记忆之后不想恢复的？
拜托，记忆是你的一部分，怎么能......
张歌突然有点泄气，这特么皇帝不急太监急什么。
柳二龙仔细的看着张歌的每一个表情，似乎生怕他表现出生气的样子。
张歌摇摇头：“我以前说过，你快乐比什么都强，如果你真不想恢复记忆，那就不恢复吧，只是这种事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也许某一天，它会自己恢复。”
“那我就再失忆。”
张歌：......
这莫名其妙的孩童心理和纯真发言是怎么回事？
你以为失忆是什么，公共厕所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为什么？”张歌有点好笑的问。
“我怕恢复记忆之后，我就不能天天看到你了。”柳二龙梗着脖子，有些倔强的说，“你也说了，我们没什么亲近关系，我只是院长，你只是学生，如果我真的恢复了记忆，我们肯定不能天天在一块了，我不想，我不愿意。”
张歌笑了笑，露出一个有些宠溺的表情：“好，都依你。”
柳二龙一把抱住了他。
张歌本以为今天会和往常一样陪着柳二龙，却没想到随后，柳二龙松开了张歌，就像是解开了心结一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去上课吧，我要自己一个人待一会。”
张歌眉毛一挑：“嚯？今儿这是咋了？先是允许我自己出去办事，现在又允许我去上课？”
“就算我依赖你，我也不能霸占你。”柳二龙说，“你总有自己的事情要办，我不能太自私。”
张歌点点头，沉默两秒：“晚上给我做点好吃的。”
“好的！没问题！”柳二龙开心的笑道。
张歌摸了摸她的头发，转身离去的同时打了个响指，一只鸿鹄飞到了一旁的树梢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柳二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