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敷粉,也是这个理,洞房花烛夜让你见识见识,我是真男人。”谌炎央将莫初白抱进怀里,“我这辈子,也就为了你,才做这些事,你还笑我。”
莫初白感觉到危险,目光撞进深不可测的深渊里,那深渊有着最危险的火海,稍不留神就会引火烧身,万劫不复。不,她早就万劫不复了。他神秘,他恣意,他骄狂,他让她身在正明殿,神思不属,日日夜夜思之念之。
“少来。”又道,“我并没有笑你,我是担心你。”
莫初白看似乖顺地被拥在谌炎央怀里,满脸的柔情蜜意,深情地凝望着他,实则手在他腰间用力揪了一下。谌炎央却连眉毛都没颤一下,目光中灼灼火焰快要破壁而出,席卷一切。他的目光,一点点描绘着莫初白秀气温雅的脸庞,远山黛眉繁星双目,最后停留在那微微抿住花苞般娇嫩美丽的红唇上。
这是他的姑娘!
谌炎央的呼吸陡然间浊重起来,禁锢着莫初白的双臂硬实不少,他的气息扑洒在她脸上,他的声音浑厚暗藏压抑的暗涌,“可以吗?”
“傻样。”莫初白猛地仰起头,将双手缠上他的脖子,献上红唇,轻轻印在他脸上,稍触即离,然后像一只回到水中的鱼,滑出他的怀抱,微喘着气,靠着墙壁而立,脸蛋红艳艳的,星眸中有些震惊有些甜蜜。
这可和谌炎央想要的不一样!好几日没见着面,思念像是一千只蚂蚁缓缓慢慢地爬过心脏之上。如今佳人就在眼前,沙漠跋涉的旅人终于看见自己的绿洲,如何能够不放肆的一解相思之苦呢?
“还想跑?”谌炎央穿着一袭素雅得体的白色宫装,却丝毫没有女儿气,因着身上过人的气势和风雨欲来的语气,让莫初白心觉不好,便想开门钻出更衣室去,可谌炎央比她还快,一把拦在门上,将她挤压在墙壁和自身胸膛间的小小空间里。
“初初,我好想你。”谌炎央刚刚逼人的气势陡然转换,脸上的妆容本就让他的脸部轮廓格外的秀气,这会儿缠绵又委屈地说这么一句话,像是春日干涸已久等不到一场雨。
“我也想你。”莫初白主动将头靠在谌炎央胸膛上,手环上他的腰,娇娇软软甜甜糯糯地说。
谌炎央以为这便是准许的意思,猛地低头,啃上莫初白的嘴唇,莽撞间撬开莫初白的嘴,柔软的唇部碰撞上坚固的牙齿,疼的他脸都抽了一下,却不放弃地攻城略地,四处探索着芳香的蜜源之地。
与此同时,谌炎央的手不规矩地探向莫初白的衣襟内,肆无忌惮地探索着新的领地。
莫初白忍无可忍,这是一头野猪跑进菜地来了吗?她一脚踩在谌炎央的脚背上,再一巴掌将谌炎央的脑袋打偏过去,两人的嘴唇分开来,却还勾出缕缕银丝,牵绊着彼此。
“你……”莫初白本来想骂他,结果看到谌炎央的嘴皮都破了,还往外浸血,又有些心软,伸出双手来从左右掐住他两边脸,“说,我们分开后你都干了什么?谁教你的这些?”
莫初白真的要气死了!谌炎央年龄并不大,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也很尴尬,他平时嘴上是会说些风流调情的话,可谌炎央着实还是个很纯情的少年。两人定情以来,他最多情难自禁地抱抱她,表现出充分的尊重。可今儿,今儿……该死,他到底是被谁给带坏了,突然不规矩起来。
谌炎央涨红了脸,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刚刚那温润柔软的触感,他的嘴唇有些疼有些烫,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剧烈跳动着,他的眼睛深情执拗地看着莫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