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被恐惧笼罩，心里防线便跟着崩塌，哆哆嗦嗦道出了实情，“是，我当时看她长得漂亮一时鬼迷了心窍……但是没等我把她怎么样就被她给打晕了。”
顾良辰面色冷沉，“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中年司机觉得比说了还可怕。
四十分钟后，中年司机带他们去了事发现场。
顾良辰一下车脸色就又阴了一层。
周围是一片还没拆干净的废墟，外围则是一大片绿化苗圃，各种景观树茂密层层，当真是个作奸犯科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那个位置很偏僻，是条小道，往前大概三四百米有个路口，从路口上去是公路，但好长一段都没有监控。
雨下了一天，路上看不出任何行车痕迹，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顾良辰心里的郁燥隐隐有些压不住。
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个司机还是没有说实话。
警察还在一遍遍搜查寻找。
顾良辰彻底失了平素的风度和优雅，无比颓废地坐在风口阴着脸抽烟。
眼前一遍遍浮现出今天早上她站在电梯口的样子，那双眼睛里全是受伤和失望……
心里像堵着一堆烧红的火炭，呼吸一口就会灼痛一下，灼得他神经尽断，灼得他灵魂枯干。
他深深地闭上眼睛，脑子像中了病毒，不停的出现的都是各种她被虐待被欺负的可怕场景。
他要疯了。
烟抽得太多，喉咙里火辣辣的疼，一天水米未进，胃里也在隐隐地抽疼，但这些跟心里的疼痛相比，全都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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