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微微一颤,抱我抱的更紧了,声音意外的竟然有点脆弱:“你很好......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我反手抱住她:“知道。”
她被镇在地下那么多年不见天日,是怎么熬过来的?
接着,她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得,忽然说道:“你这一阵,要小心一个戴蓝镯子的人。”
“那是谁?”
“我的那个仇人,快找上门来了。”潇湘的声音冷下来,似乎想起那个人,就恨的牙根痒痒。
是啊,有人希望破局,还有人希望四相局万年永固。
我忽然有了一种特别无力的感觉,这可能不是我一个杂毛能掺和的起的,可偏偏就被卷进来了。
不过我天生胆子大,不管是什么情况,比起恐惧怯懦,倒是不如拿这个精力去找解决的方法。
等再睁开眼睛,眼前还是一片漆黑,我蒙圈了一会儿,一股子恐惧冒上心头——我瞎了?
这么想着我就想摸自己的眼睛,可一只手立刻把我的手摁住了。
“别乱动!”程星河的声音咋咋呼呼响了起来:“刚涂好了龙眼泪,你可别糟践了。”
我想起来了之前的事情,立马问他们有事儿没有?
程星河说:“没事儿,不过江瘸子那个老王八蛋手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粉,我和兰如月顿时就两眼一抹黑,巡逻队也来了,场面别提多乱了,幸亏兰如月力大如牛,把你给背回来了,不然大家现在只好手里捧着窝窝头,一起唱唱铁窗泪。”
说着他又开始骂江瘸子:“妈的,比厕所的黄鳝还滑,下次再找到他,非特么把他皮扒下来不可,对了,你问出什么来了?”
我摇摇头。
程星河怕我难过,拍了怕我肩膀:“不是我方不努力,只是敌方太狡猾,你也别想太多,你还有几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