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总有些犹豫的声音,“这样做马辉泽要是将来报复?”
“不用担心,此事一出马辉泽再也不能在南城混下去了。况且朗朗乾坤,不是还有法律呢,供应一方违背合同约定,另一方有权利解除合同。”
“哈哈哈,听你的就这么办了,马辉泽应该得到点教训了。”
元烈应付几句话后,匆匆挂断了电话,对着窗外已经悄然升到头顶的烈阳,呢喃:“希儿你在哪里,你现在怎么样了。”
很快马辉泽拖欠工资拒绝为工地受伤工人支付医药费,供应伪劣建材建造豆腐渣工程的事,借着媒体的大加渲染。
变成了南城人们心口相传,津津乐道的事情,只不过在谈说的时候大多都是讥笑之言。
顾家独孙——顾童生被绑架的事情,却在顾家的凌厉威压下压了下去,知道这事儿的人不少但都不敢说出去。
“妈的!这是个什么事儿,抓的是顾家的长孙吗??”
一个贼眉鼠眼的混混在郊外的一座小木屋外,不可置信的将手机砸进了脚下的土地上。
另一个瘦小的同伙捧着一堆柴火从树林里走了出来,“怎么了啊,好端端的你摔什么电话,这可花了我一千多块钱呢。”
脾气大的绑匪指着捡起来的电话,气喘吁吁的说:“你说顾家难道是怎么回事,我给他们打了快三十多通的电话,压根没人接!”
绑匪B劝导他:“或许顾家人都跑出来寻找顾童生,不在家吧。”
绑匪A越想越觉得气愤,拿起石头上的一把水果刀,转身朝着木屋走了过去,一脚踢开了虚掩着的木门,揪起了顾泽生的衣肩。
绑匪A把刀比在他耳下,“你给我的电话是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