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于渊没有否认。
但是白浅伊已经能够会意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
“这一切,都是景夏槐操控的?”
“嗯。”路于渊点了点头。
虽然还没有直接证据,但是这个答案,是已经确定了的。
白浅伊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想,都想不通。
孙桐压了三个月的工资,那个时候,她才刚刚回国,并且刚刚上任不久,景夏槐怎么可能从那个时候就给自己埋下了这么大的一个雷。
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也就是说,孙桐和景夏槐,至少在三个月前就认识了,而且,那个时候,他们就准备对白氏下手?”白浅伊推测完之后,跟着摇了摇头,“不对,不可能的。”
对于这一点,路于渊也尚且有些不解。
但是,他有一个更好的解释。
“我们之前打电话去过医院,医院证实了孙桐的老婆孩子刚好因为难产去世的事情,但是,却不是因为钱。”
既然不是因为钱,那么,工资压和不压,根本没有直接的关系。
白浅伊顿了顿,“那是为了什么?”
“我去查过孙桐的欠债情况,他的债务都是在最近一个星期内欠下的,而且是短期债务,一天回收。”
一天时间没有回收,大概三天的时间,就会有人催债上门。
也有可能,孙桐邻居遇到的催债人,只是孙桐为了营造自己窘迫假象的演员罢了。
这么一想之后,便能完全想通了。
拖欠工资,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想要置白浅伊于死地的借口罢了。
白浅伊听完路于渊的这番分析,整个面色都是发白的。
路于渊继续说道:“孙桐家里现在应该还有一双父母,没有其他子女,他敢这么放心死去,对于他的父母来说,肯定是有保障的。”
那么,最好的保障,当然就是,钱。
白浅伊不由得冷汗涔涔。
原来,一个人为了陷害自己,当真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她顿时沉默了。
路于渊也察觉到白浅伊闭口不言,在等红灯的时候,停下来看着她。
他伸手去握她的手,发现她的手都是冰凉的。
看来,这件事对她的打击还是蛮大的。
于是,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柔声说着,“浅伊,告诉你这些,只是为了让你明白个大概,至于其他的事情,我i会帮你的。”
白浅伊木讷地点了点头,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都快丧失思考和反应的能力了。
……
景夏槐出门的时候,果然发现有人总是跟踪自己。
虽然路于渊的人很是警惕了,但是因为景夏槐早有防备,所以很容易就能被察觉。
这正合她的意。
景夏槐直接挎着一个手挎包,一脸嘚瑟地走在大街上。
后面的人一路跟着。
一直到了长江大桥上。
她脖子上的丝巾忽然就飞走了。
大概是为了追回那条丝巾,景夏槐竟然一个转身,直接冲到了马路中间。
猝不及防的,连身后跟着的人也没有想到。
一辆大货车在这个时候朝着景夏槐的方向冲了过来。
甚至七扭八扭地往边上的栏杆撞下去。
景夏槐慌里慌张,忽然一个翻身,掉下了桥!
那大货车也跟着撞上了桥上的隔离栏,并且一个翻身,掉到了桥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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