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只是一眼，就已经知道那牛排属于下等中的下等了。
他知道这牛排本身，是没有问题的。
那么问题就是出在主厨身上了。
不知道方容萱为什么会请水平那么低的人来当主厨。
不过，以周凡的眼光，自然无法用来和方容萱对比的。
周凡勉为其难，切了一小块拇指粗细的牛肉，放入口中。
他只是轻轻咬了几下，就皱起了眉头。
随后，他直接把牛肉吐在了胸前的餐布上。
“这……”
方容萱不由脸色涌现出一抹尴尬。
方才她还说自家的餐厅味道不错，可如今周凡只是咬了一两口，就吐了出来。
一时间，她觉得很没有面子。
一直在不远处观察着餐桌动向的餐厅经理和于朗以及厨房的工作人员，在看到周凡的举动之后，顿时内心产生了怒气。
他们好歹也是知名的西餐团队，可如今，却是被周凡这般对待。
一时间，他们内心有着怒气时，脸上也是觉得很没有面子。
“周先生，这是不好吃么？”
方容萱吃完嘴里的牛排之后，喝了一口水，对着周凡恭敬说道。
周凡喝了一口水，淡淡点头：“何止是不好吃？简直无法下口！”
说完之后，他的脸上缓缓露出阴沉之色：“就这样，还能是你们餐厅的招牌？看来，你们餐厅能这么出名，全是因为方文硕的关系。”
方容萱听了周凡的话之后，虽然不敢说什么，可内心已经有怒气了。
她虽然对周凡恭敬，可在没有看到周凡的本事时，她对周凡是有着质疑的，只是她不敢说出来罢了。
一时间，她坐在那里，脸上一阵尴尬。
就在这时，餐厅经理和于朗等人走了过来。
“周先生，这牛排是不是不符合您的胃口？”
餐厅经理强忍着内心的怒气，脸上依旧带着职业性的笑容，对着周凡说道。
一边的于朗，并没有说话，脸色有些阴沉。
他本来就对方容萱有点意思，之前看到方容萱对周凡恭敬的样子，他内心是有醋意的。
如今，再看到周凡这般无礼的举动，他是真的生气了。
所以，才会对着周凡摆出阴沉的脸色。
“你们的水平太差了。”
周凡摇头说道。
闻言，于朗终于忍不住了。
他沉声开口：“我在这里工作了五年，很多名流都指定吃我做的菜。而你，居然质疑我们水平不行？我看你是在这里故弄玄虚吧？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厨艺！”
周凡看了看于朗，淡淡说道：“厨艺？你再多练十几年吧。”
“大胆！”
“真是口出狂言！”
“居然对主厨这样说话！”
一边的餐厅经理、厨师厨工等人听周凡竟然说出这样狂妄的话语，也都不由出声呵斥起来。
他们实在是见不惯周凡那狂妄的样子。
即便周凡是方容萱带来的，可他们是在于朗手底下做事的，自然要替于朗找回公道。
一边的方容萱并未说话，她看着眼前的一幕，似乎没有阻止的想法。
她倒是要借此看看周凡到底有何本事。
“既然如此，那我们来比比，如何？”于朗被激怒了，咬牙切齿道。
“你确定要跟我比？”周凡淡淡开口。
他本来是不想和于朗计较的。
但如果能够因此让王曦和林婉学到点什么，倒也不错。
于朗嗤笑一声：“哼，能够跟我比试，都算是你的荣幸了。我还没见你展示过厨艺，该不会是什么都不会，在这里装腔作势吧？我都搞不懂，等下如果你什么都做不出来，该怎么挽回你的面子。”
“我可以成全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厨艺。”周凡道。
那几个厨师厨工，立刻在低声讨论，看向周凡的眼神里，满是嘲笑。
于朗的水平，他们很清楚，那已经能够和江宁市的一些顶尖名厨相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