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敷着面膜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新秀导演节目投票页面语气不忿的说道。
经过半天多的时间，围脖上的水军丝毫不见减少。
这吸引了更多的人冲着胡全勇的短片《父亲》去观看了新秀导演。
之前提到过，陈寻、楚娇颜以及胡全勇三人的作品，在剧本的创意上，拍摄的手法上都是一流水准。
最后呈现的作品质量自然也相差无几。
这种情况下，人们在看到那些水军的宣扬后，出于主观意愿，明显是更乐意将票投给胡全勇的。
胡全勇凭借这个势头，从原本落后陈寻二十万票，直接攀升了上来！
到现在，他的票数已经来到了一百万的大关，而陈寻仅有五十万票出头，直接增长了七十万票。
要知道这才不到十二个小时啊！
陈寻坐到姜悦身边，相当自然的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相当乐观道：“一时的得失说明不了什么，反正我又不会被淘汰。
在中午午休的时候，陈寻就已经通过威信跟姜悦讲述了一遍前因后果。
哪怕知道结果是好的，但看到陈寻被胡全勇那种卑鄙小人用这些手段压制，姜悦还是有些不高兴。
陈寻见状，故意逗她道：“鲁树人曾经说过，欲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膨胀，以胡全勇的人品，说不定都不用等到那时候，就忽然一道天降正义把他劈死了呢？”
“哪有那么多天降正义给你劈啊……等等，鲁树人是谁？”
姜悦这丫头向来笑点不高，说到一半之后先是愣了愣，旋即反应了过来，笑的前仰后合。
但很快她就不敢笑了，连忙伸手扶着快要掉下来的面膜。
等到扶正了面膜，姜悦娇嗔道：“你最近都在跟什么人聊天啊，怎么总是忽然冒出这些稀奇古怪的思路？不行，我得查查你手机，别让那些家伙把你带坏了。”
这两天陈寻和她聊天时，总是会说出一些比较，嗯……抽象的话语，还慢慢变得喜欢玩梗。
陈寻以前可不会这样！
听到姜悦的话，陈寻几乎是下意识就将手机拿出来递了过去。
两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亲密了，近乎是无话不谈，互相也没什么秘密。
这让陈寻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手机里没什么东西需要对姜悦保密。
直到手机到了姜悦手中，陈寻才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
姜悦倒是没注意到陈寻的表情变化，熟练输入密码解锁屏幕后，先是打开威信看了一圈。
不过陈寻最近的联系人都是工作上的交接或者李景荣等朋友，对话看上去都很正常。
“好像没什么问题。”
姜悦一边咕哝着，一边将手机息屏，准备还给陈寻。
“那肯定了，我怎么可能会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聊天。”
正当陈寻心中松了一口气，准备接过手机时，姜悦忽然将手一缩：“对了，还有企鹅号没看呢。”
陈寻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中。
这一刻的时间像是几个世纪般漫长。
在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听到姜悦用充满疑惑的语气将某个群的名字念出来，并伸出手指点击进入群聊后——
陈寻的心态彻底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