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准备怎么谢老公?”
色猪!苏若彤的小脸,“腾”的一下红了:“人家下午不是谢过你了吗?”
“下午不算,那个时候你还不知道我已经把问题作答了。” 将碍事的笔记本再次往桌头柜上一搁,谷傲天手臂一揽,她的小身子就又进了他的怀,他带着撩拨,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悄声问她,“小东西,老公下午让你舒服吗?”
他嗓音低哑,满含着情欲,苏若彤身心一荡,小身子在他怀里情不自禁地轻颤了几下。咽了咽发干的喉咙,她嚷嚷着,将他乱摸一气的手打开:“你这坏人,等会啦,我还有正事跟你说,说了再……”
这时不说,等会躺下去,她就只有娇喘叫唤的份。
见他听话的松开了,苏若彤吻了吻他的面颊,红着脸,含着诱惑及调皮,悄声地说:“老公,等会儿……等会儿我会让你死在我身上……”
今天她太感激了,还有今晚之后,她必须跟他分开几天,所以等一会儿她会由着他,让尽情的贪欢索要。
“小样的,敢挑衅,你哪一次不是要死要活地哀求我?”她的话,把谷傲天惹笑了,忍住难耐,他情急地说,“行,那你快说吧,我听听我的小宝贝是什么正事要急着谈。”
“刚才若刚说要黑子来,你有什么想法?”
“我的想法跟你一样。”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给我意见?”
“傻丫头,我是他姐夫,这件事当然得由你这个做姐姐的出面拒绝了。”
想想也是,她出面反对,若刚不会有想法。
“若刚现在好不容易脱离了他们,我怕黑子一来,又给机会让他跟他们混在了一起,刚才我好担心,怕我说的话他不听,所以才求救于你,想你出面说。”
她投过来的眼神,他当时就看懂了。谷傲天笑了笑,在她额头上吮吻了一口:“今晚你的表现不错,对若刚就应该这样,多表扬多鼓励,别看他十八九岁了,但他性格单纯,还像个小孩子。”
“是的,以前我爸妈和我,总在说他的不是,不是说他这个做错了,就是在骂他那个做得不对,现在想想,我和我爸爸妈妈的方法的确有问题。”
“今后咱俩的孩子,你可不准这样对待。”
“去你的!”苏若彤笑着,打了他一粉拳。
“这就是你说的正事?”谷傲天乜斜着她的眼,很是不满,且满含着坏意。
“哎呀还有,你听说嘛。”苏若彤连忙出声嚷嚷,红着脸闷笑了几下,她说,“刚才我妈妈打电话给我,说他们明天要过来,刚刚的事令他们很高兴,所以想过来瞧一瞧。正好我的生日快到了,明天过来之后,可能要在华淮呆一个多星期,等我生日过了才会回泽县去。”
“你的意思,这段时间你不能回到这儿来了?”
“嗯,是的,明天晚上我就不能在这儿过夜了。” 苏若彤应着,小身子偎进去,双手好生不舍地环上了他强健的腰身。躺在他温暖的怀里睡觉,这些日子她早就习惯了,小脸在他胸口蹭着,她不舍地咕哝道:“老公,好不想离开,好舍不得你哟。”
“你老公更舍不得!” 傲天这句,透着些许无奈,没有公开之前,这段时间只能暂时分开了。
只是,这个家若是没有了她,就又变成了之前寒窟,谷傲天很是不舍,将她搂得紧紧的,簿唇带着绵绵爱恋,覆上她,吮吻。
“小东西,要是老公想你了怎么办?”他问,呼吸渐粗,落于她唇畔颈间吮吻,愈来愈激狂,手则透着情急在她水柔般的身子上,揉搓抓摸。
“到时我谎称……嗯哦……我谎称出差来看……嗯,老公……”
话语变成了快乐的娇吟,不舍的两人,一下子将卧室里的温度提升了上百度,快慰的娇吟声,以及舒畅得蚀骨的低吼,伴着俩人粗重的喘息,在春色旖旎的房间里回荡、萦绕……
肖青焕这两天的情况很不好,连续两晚因腹部的胀痛,令他没有办法入睡,止痛片对于他已经失去了功效,昨天晚上,是靠给他打止痛针,才让他安睡了一小会儿。
早得知情况,肖建国便连忙从家里赶了过来:“爸……”
肖青焕本来没精打采半靠在床头,瞧见儿子进来,一跃就将身子坐了起来:“建国,你这时不上班,跑来医院干什么?”
责问声一如从前,很洪亮。肖建国喉头发硬,哽咽着说:“爸,福伯一大早都把情况告诉我了,您……您今晚让我过来照顾您吧。”
“昨天晚上我吃多了点,有点不消化,不要听福伯瞎话。”
杨小柳背过身子抹眼泪,这倔老头子,到了现在还在逞强。
“儿子,你爸爸不是轻易能够被打倒的人,你放心地去上班,把公司管理好了,对于爸爸来说,比守在这儿强百倍千倍。” 打了止痛针,肖青焕睡了一觉之后,精神的确好了很多,苍白的脸颊已经恢复到了正常颜色。
此刻,肖建国肯定不愿意走了,但他深知他爸爸的脾性,就没有再次顶穿,由着老爷子去逞强,换句话说,倘若他爸爸不是这逞强的性格,只怕早就趴下了。
肖建国装作若无其事,跟他爸爸闲聊起来。
“建国,我的情况不要跟傲天说了,他工作忙,不要让他为我分心,受影响,你们在他面前,只字都不准提我腹痛的事,刚才我跟医生也交待了,要他们不要说。”对他的小儿子,肖青焕一直怀着歉疚,如今父子相认,带着他的不是欢笑,却是麻烦和忧心。
肖建国没吭声,默默地点了点头。
父子俩人聊了一会儿,肖青焕就说想休息,要肖建国离开,回公司上班去。
见老爷子满脸倦意,肖建国没有说什么,帮老爸拉了拉棉被,便离开了病房。在走廊里,他抑了抑心中的沉痛,之后,迈开大步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主治医生姓刘,四十多岁的样子,瞧见肖建国,连忙起身笑脸相迎:“肖总您好,正想给您打电话,您就来了。”
“刘医生,我想问问我爸爸的病情,这几天我爸的情况不太好,病情似乎加重了。” 肖建国心里担忧,连句寒暄的话也没有说,开门见山直接询问。
“病情是有些加重了,老爷子五脏六腑都是癌细胞,加重是必然。”
“刘医生的意思是?” 肖建国的表情,一下变得凝重起来。
“不不不,我只是将老爷子的病情跟您说一说,心中有个数。” 刘医生连忙否认,尔后带着敬佩说道,“您家老爷子太强悍了,换作是别的病人早扛不住,恐怕一两个月前就离世了,所以究竟能熬多久,现在还难说。”
“刘医生,除打止痛针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老人家的疼痛减轻一些?现在痛得不能入睡,我担心他扛不了多久。”
“这个……目前除了止痛针,再没有别的办法了,随着老爷子的病情加重,剂量会越增越大。夜晚太安静,疼痛感就显得严重一些,今后,我尽可能在夜间安排给他注射,让老人家休息好。”
病情到了这一步,已无回天之术,现在拖的是时间,肖建国也深深知道这一点,唉声叹气一番,便离开医生办公室,回公司去了。
肖子易一早起来,就将谷傲天的照片拿去冲洗了几张,本来想利用午餐时间去侦探社,将照片交给刘侦探,听爸爸说爷爷的病情加重了,他有些伤感,吃过午饭就驱车来到了医院。
爸爸说,爷爷情况好的话,最多也就一个多月的寿命,若不好,十天半个月就要过世了。他对爷爷的感情,远远超过了他父母,肖子易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多陪陪爷爷。
结果来到病房,却发现苏若彤也在,于是,他笑着问:“老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今天上午,苏若彤将稿子写好交给李主任之后,就过来了,这时候正打算离开,没想到肖子易走了进来。
瞧肖子易那样子,苏若彤牙痒痒的,当着两位老人的面,她不好说什么,只得强忍着。他俩现在还是“夫妻”,肖子易有些亲昵的举动,再正常不过。
肖子易一来她马上离开的话,肯定会引起两位老人的怀疑,她便围坐在沙发边,与爷爷奶奶又说了一会儿的话,而肖子易,则抚着她的肩头,紧挨着站在她的身后。
苏若彤坐着,他站着,无意间垂下的目光,肖子易发现她雪白的纤颈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暗红色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