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回答,就发现前面的社团标志特别熟悉。再眯着眼睛瞅了下,空手道社团在穿着道服在招新人,A大的很多学生显然对这个比较感兴趣,纷纷围住负责人询问。
我现在也会参加学校的空手道社团活动,但次数少,也就和社团的人点头之交。而我目前练习空手道,更多就是“保持状态”,跟曾经非逼着自个儿赢,不赢就吃不香睡不着的感觉完全相反了。
程诺听了后,只是略微挑衅地说:“不然我们现在练一会。”
“大马路上?待会车该来了。”我嘴里这么说,立马就把袋子放在地面上,活动手腕脚腕。
等蔡林珊惊恐地踩着高跟鞋,推开保姆车的车门吧嗒吧嗒跑出来的时候。我们身边已经围了一小波人。
袋子散落满地。我正在拼命压着程诺的手臂,想试着把她过肩摔。没成功。程诺情急之下狠狠踹了我肚子一脚,疼得我眼睛都冒金星,一后退踩到自己带来的塑料袋上。
所有法律教材都露出来了,首页还被我踩出一个大脚印子。
去KTV的路上,无论我怎么解释,我和程诺纯属闲着没事闹着玩,蔡林珊都在瞪程诺。
程诺的脸在刚才蔡林珊阻止的过程中,被她扇了下,现在也有点肿,更懒得开口。到了KTV包厢,程诺就自顾自地开始唱歌,一副满怀心事但无处诉说的样子。
我和蔡林珊坐在她后面沙发上,大眼瞪小眼。蔡林珊冷冷地问:“这姐们儿是失恋了?”
我没吭声,只压着隐隐的快乐用牙签叉着冰冻果盘吃。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能轻易打败程诺啊。
没想到,蔡林珊转头问我一句话,又破坏了我好心情。“你把她男人夺走了?”
我也惊了:“我脑子有病啊?”
她一下子笑了,那种冷冷的腔调立刻没了:“你说说,你和钱爷结婚为什么都不邀请我当你伴娘?”
蔡林珊租的是个很大的包厢,头顶上有闪灯,屋里有吧台和很大沙发,她的朋友不停地前来。
我和蔡林珊躲在角落里聊天,程诺估计心情是真不好,要了不少啤酒,自己抱着话筒唱了一晚上,期间不停地有蔡林珊的朋友加入她。
蔡林珊也喝了点酒,大部分情况下,她都在说自己那些演艺事业外的生意,说她的男朋友,期间肯定也聊到了钱唐。蔡林珊坦诚地跟我说,她现在已经有了点名气,演艺事业外也捞了不少钱。但为什么不单飞还乐意留在公司,主要就是因为看中CYY里有钱唐把持。
“公司发展了两年,模式已经不算创新,但有一点好,就是公司从来不说空话。我看过其他家娱乐公司,哪哪都说公司是大家的公司,要办一个分享制的公司,也就骗骗刚出道的新人。人和人能一样吗?一样的话,谁都能大红大紫。但钱爷不说这种话,他也不需要艺人讨好自己,完全是靠培养经纪人制度支撑。这模式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我觉得还不错。”
蔡林珊也同样看到了公司存在的问题,钱唐现在急缺合伙人,他在太多方面已经分身不顾、蔡林珊对此深感同情,她跟我抱怨自己开了店后,才明白当老板太难了,烦心事有好多好多,像地上的白痴一样多。而且,每天的工作都是在含笑吃屎。
凌晨三点多吧,我撑不住了,不是因为困,实在是因为吃不下更多果盘和披萨。蔡林珊还精神奕奕地跟别人玩牌,我跨过很多条大腿,走到前面拍了拍程诺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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