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试探地说,“不然我再拉回去?”
“你别说话!”他吼我。
有句话怎么说的,他嘴上说着不,身体还是挺诚实的。
那天傍晚,萧磊没让我帮忙搬可乐。他让我先走,一个人冒着寒风,吭哧吭哧把那百来箱可乐抬到了学校四层的篮球训练内室仓库。
我原本以为,萧磊要分给篮球队的队友喝,指望自己也沾光喝点。但没想到萧磊只是占用仓库空间,他没把可乐分给任何人(我的意思是,这可一百箱呢!)。
之后一个月,萧磊每天放学,都往自己家里运几箱可乐。就这么足足运了一个月才终于搬完。
搬可乐的间隙,萧磊除了课间继续给我补习外,放学也不会再特意等我。而我偶尔听他的ipod,放映次数最多的歌曲是一首大俗歌《我爱上一个傻瓜》。
我决定拷贝下来,有机会用钱唐的低音炮放给他听。
那年冬天一直没下雪,天气又特别冷。
一月中旬的时候,钱唐家小院西侧的桃树冻死了。作为迷信界的大王,钱唐嫌寓意不吉利。那天他没去CYY,亲自找工人把小院里整修了一遍,并订购新植物。
我放学回来后正好赶上这一幕,站在旁边默默围观。
过了会,我突然仰头对钱唐说:“我想搁你院里种土豆。”
钱唐拒绝后,我继续求情。因为还穿着校服,那拉拉扯扯的场景估计挺醉人。我看着钱唐微微皱下眉,心中一动,惦着脚假装想亲他。果然一些工人纷纷看过来。
钱唐不留痕迹地把我和他拉开距离,再眯眼扫了下我。我可不怕他,继续追着问。钱唐终于答应,他随手一指:“要种就在角落里。”
我这辈子倒是没养过宠物,但好歹也算养死过几盆植物,比较有经验,很细心地给它表面的土蒙上了白色塑料布保温,为了怕塑料袋被北风刮走,再找来石头密密麻麻的把边盖上。
等这项小工程完毕,我隐隐觉得这造型有点熟悉,又想不起来是什么。
后来钱唐带人来他家看电影。送客的时候,我听到有人笑着揭开谜底:“阿唐,你家院里怎么多出一个坟?”
良久后,他无奈说:“我也正奇怪。”
我赶紧识趣地把白塑料撤了,换上橘红色的塑料袋。
等再过几天,我狐疑地问钱唐:“我的土豆怎么不产生变化?它怎么不长呢?
钱唐冷冷地说:“冬天里栽植物,大部分植物只会被冻死。”
“我问过了,土豆可以种在偏冷的地方。我现在种下它,它春天正好发芽。”
钱唐沉默片刻,突然换了个话题:“不然还是从高二开始读吧。”
“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重新读高二,没准取得比现在更好的成绩。”
我被刺痛了,皱眉看着他:“你怀疑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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