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我最好的闺蜜!!”
我皱眉还想继续问,蔡林珊扑过来紧紧抱住我,在我嘴上很重地亲了一口就跑走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反复抹着嘴,心想蔡林珊估计也喝醉了。可惜不能打她,唉。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把钱唐堵在客厅。
钱唐这人虽然看上去很闲散贵人,但也是典型的外松内紧。我跟他家住了那么久,甭管头天晚上回来得再晚,第二天七点,他都跟钟似得起床。
我老老实实坐在钱唐对面,把昨晚打叶伽蓝的经过全说了,外面的太阳稀薄平淡,照得钱唐家客厅里里外外都亮堂堂的,也照在钱唐头发上。
四周安静,除了我说话,和他继续翻报纸的声音。
“……总之,就是这样。”
我说完后,钱唐从报纸上抬起眼睛。他望了我会,开口说:“特长生,但凡让你主动站我面前,就没好事。”
这一句说得我当时就面红耳赤,钱唐继续淡淡问:“觉得自己做错了?”
我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但估计形势后,选择明智点头。再根据多年积累下来丰富的认错史,钱唐接下来肯定就要问我,错在哪儿了,为什么明知道有错还要故意犯错——这逻辑就是个死圈啊。
但钱唐没问,他直接帮我总结:“你和叶伽蓝之间是上不得台面的私怨,但你当着他女朋友和众人给他难堪,就属于你先挑衅,扩大了影响范围。我这样说,你懂吗?”
“懂。”
“每个人都有自尊。你不给他面子,他就得自己挣脸。什么样的动物最有攻击性?在街上被打得半死的狗。”
我非常不自然地搓搓手:“你是觉得,我不应该动手吧?”
钱唐目光已经重新移到了报纸上,我不禁也看了一眼今日头条,上面说什么全球变暖速度进一步加快。他淡淡说:“我的立场对这件事没有意义。”
我沉默片刻:“可能我当时亲他一下,昨晚也就没事了。”
钱唐不出声了,过了会,他说:“装醉这招其实不错。你最开始怎么想不起来用?或者,你当时给我打个电话也不难。再退一步,假如你执意不玩游戏,没人能硬逼你。”
我凄惨地想,姑奶奶要真有那么多花花肠子,能混得像现在这么惨?
钱唐也叹口气:“哎,我倒是预料过要帮你收拾个大麻烦,但没想到是这个,也没想到发生时间比我预想中要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