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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情半笺

“你是何人?又因何罪而流放?”承汲皱了皱眉。“呵呵!这可说来话长啊!”
“鄙人姓卫单名一个“哲”字,今年十三,出身不贵却富,我爹是商人,做皮货生意起的家。不过,依本朝律法,商居四民之末,纵家境殷实却不受人尊待,根本比不了那些高官得做、骏马得骑的仕宦。原本,我爹是想用银钱捐个小官儿做,怎奈求人无门,到死都没圆了当官儿的梦,未能为祖上光耀门楣。”
“你爹死了?因何而死?”承汲听得认真,遂问到。“病死的!一场突如其来的恶疾夺了爹的性命,那时我刚刚过完十二岁生辰。”言至此处,卫哲难掩神伤。
“后来呢?”“我爹死后,娘带着家产、带着我与妹妹改嫁他人;那男人是我娘的远房表哥,因彼此自小有些情意,所以经人说合,很快便成了婚。谁曾想,我这后爹竟禽兽不如,贪恋烟花、嗜赌成性,每每酒后便对我娘拳脚相加。没过多久,我后爹便败光了我娘陪嫁的钱财。再后来,为了还赌债,他甚至要将我亲妹妹卖到青楼。眼见娘与妹妹苦泪连连,我再也忍不下了。终于有一日,趁其酒醉,我亲手将后爹杀了;用斧头砍死的,一共砍了十三刀。”
“本朝律法,杀人者死!你怎的以活罪代死罪?”沉默片刻,承汲接着问到。“故亲相助、邻里请愿,联名上书为我陈情,以期从轻发落。幸得老天护佑,我命不该绝,逃了死罪、改为流放。”
“没想到,天下尽是些可怜人!无论出身富与贵,都有各自的心酸苦楚。”说罢,承汲仰头望天。“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这些难兄难弟一齐上路,互诉衷肠,互为相照。”……
夜幕降临,官差将一队犯人带到了一座寺庙。
“狗娘养的地方官!爷押解罪犯走了那么多地方,这还是头一次住破庙呢!”说着,领头的差役狠狠地踹了一脚已然有些虫蛀的木门。
依照本朝例律,官差押解流犯所经之地的食与宿都应是当地府衙安排提供;当然,根据流经之地的富庶程度与政风民情不同,官差所受之待遇也不尽相同;至于罪者,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吃苦受罪,只不过所受苦楚的程度不同罢了。
“胡头儿,这鬼地方怎住得下啊?瞧瞧,这门窗四处漏风,夜里还不得把人冻死!”官差小六子说到。
原来,领头的那个差役姓胡,人称“胡头儿”。
“行了!都将就着住下吧!左不过就是一宿,明早就继续赶路了。兄弟们先歇一歇,过会儿僧人给咱们送吃的来。”胡头儿边说边打了一个哈欠。
“胡头儿,您说为何要让咱住和尚庙啊?要是宿个尼姑庵多好啊!一水儿白嫩嫩的娘们儿,那多带劲儿啊!”
小六子此言一出,即刻引得其他差役放声淫笑。
“放你娘的屁!还惦记娘们儿呢!现下,咱兄弟能吃上口热饭就不错了!要知道,咱当的可是最苦的差事了,哪日,两条老腿都得走断喽!”……
官差尚且如此境地,那些犯人们就更惨了。一间大殿,几盏微弱的烛火,粗糙的草席,单薄、破旧的铺盖。一走进去,一股发霉的味道迎面扑来。
犯人的晚饭是稀粥与叫不上名字的野菜;即便如此,大家还是争抢着、狼吞虎咽地吃着。……
“小兄弟,咱俩就临着睡这靠墙边的席子吧!”
晚饭后,卫哲很快占了两个最靠里的位置,也是相对最保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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